有英國人被綁架。

要說綁架事件和張記沒有關係,安德里斯是不相信的。

張記到倫敦行程正如他所說,是為了旅遊,沒有安德斯說的參與恐怖主義活動行為。

阿富汗的矛盾不知原因,查爾斯已經死了,無從得知查爾斯少校對張記的反感緣由。

隨後的一系列針對英軍駐軍事件,人物關係上和張記沒有關係,表面上沒有張記參與的痕跡。

羅伯特被坑,反手佈局掐斷反政府軍海外貿易,張記是幫手之一。

迪拜的兩棟大樓是羅伯特戰利品,張記在其中佔有一定股份,怎麼看都不像是和反政府軍有密切關係的人。

隱藏關係難以調查,軍情五處不是上帝,沒有全知全能,無法判斷隱藏在深處的關係。

安德里斯相信調查結果,相信眼睛看到的資訊。

安德斯反調查結果也在他的桌面上,涉及到駐阿英軍高層,安德里斯無權對將軍進行問詢。

一個嫌疑身份確認,強行將旅遊的人收監關押,並動手拷問,這是過不去的坎。

換做任何一人都不會原諒無理行為,更何況是有錢有勢的商人。

倒逼手段酷烈,安德里斯不敢在耽誤,避免英國公民受到傷害。

剛想要起身,座機響起。

看著座機,安德里斯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

這個時候打電話到辦公室,安德里斯敏感不想接聽。

看著鬧騰騰的電話,安德里斯還是拿起話筒。

“安德里斯,請講。”

“安德里斯,你能聽出我的聲音?”

安德里斯耳朵一震,他聽出聲音的身份,站直身體,恭敬道。“我是安德里斯,我能聽出您的聲音。”

電話時間不長,不到兩分鐘時間,安德里斯冒出一身冷汗。

作為副局長,他的職位不允許他犯錯,更不允許他不聽從命令。

職位越高,需要執行命令越堅決,不能有任何遲疑。

坐下來,拿起抽了一半的雪茄,安德里斯重新點燃。

敲門聲響起,瓊斯站在門外敲門。

看著門外的瓊斯,安德里斯說道。“進來。”

瓊斯臉色難看,徑直走到安德里斯面前,說道。“局長,安德斯在家裡自殺了。”

安德里斯眼睛一眯,他聽到什麼訊息,安德斯怎麼會在家裡自殺?

安德斯是抓捕張記的第一人,也是策劃抓捕行動的直接人,怎麼會在自己家裡自殺。

情報員是工作,也是身份的表徵,非正常死亡必須有詳盡的調查報告,確保死亡過程中沒有洩露秘密。

盯著瓊斯,安德里斯知道有人迫不及待的擦尾巴,第一個解決的是直接動手的安德斯。

安德斯身死,猶如斷了線的電話線,無法連續連線另一端的電話。

心中微微嘆氣,安德里斯說道。“瓊斯,調查安德斯死亡情況,我要最詳盡的資料。”

低著頭,瓊斯心中一片涼意。

他去調查安德斯死亡原因,這不是看著火坑,還要讓他跳進去。

安德斯就是麻煩,任何和安德斯死亡有關聯的人,也會遭到報復。

不想調查安德斯的死因,瓊斯想找一個藉口推脫。

“安德里斯局長,我手頭還有幾個案子在進行,沒有時間調查安德斯死因。”

“其他幾個探員手頭沒事,我建議將這個任務交給他們,讓他們去調查。”

安德里斯看著瓊斯,洞悉瓊斯的想法。

沒有責怪瓊斯,他也知道安德斯死因是一個火坑,誰調查誰就有可能跳入火坑中,爬也爬不出來。

但他不喜歡下屬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