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去給別人過日子。

“科普,你有沒有辦法從其他地方弄到一筆錢,臨時的就行,先將員工工資發下去。”

“要我說,不用給他們補全款,先給他們兩個月,不,一個月工資就行。”

“穩住他們,讓李雪巖同意收購,然後打款,我們的事不就完美解決。”

“只要收購錢款到賬,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筆錢補齊員工工資,剩餘的就做一些空戶頭,放進自己口袋。”

“你也為欣潔忙前忙後這麼多年,不能讓你白忙活一場,剩下的錢就是你這些年的生活費。”

吃著女人喂的葡萄,李民自在的大笑。

臧科普盯著李民,他沒有發現李民如此短視,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居然想著做美夢。

田亮還是過於自信,以為親自打電話,李民就會買賬。

李民不僅不買賬,還想著借這個光,在為自己撈一筆快錢。

掐滅煙,臧科普說道。“李民,話已經說到這裡,我的任務就結束。”

“至於你怎麼做,你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事,和我沒有關係。”

“田市長哪裡也不需要我交代,他知道以後,自會和你聯絡。你們聯絡的時候,怎麼交流是你們的事。”

“不過,勸你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請你記住這句話。”

起身站起來,俯視著李民,臧科普恨不得一拳打在李民臉上。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不會真的一拳打在臉上。

李民無所謂的態度,臧科普對李民徹底失望,不寄希望李民可能會改變。

員工的工資款是田亮的指示,李民如何做,就是李民的事,不是他的事。

一條船沉下去,他也是被淹死人的其中一個,而最先淹死的一定不是他,而是李民。

看著臧科普離開,門再次開啟,走進來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

坐在臧科普坐的位置,西服男人看向李民身邊的女人。

再次有兩個女人走進來,坐在西服男人身邊。

摟著女人,手伸進女人的胸部,捏的女人嬌語沉沉。

李民鬆開女人,盯著西服男人,嚴肅問道。“李樂,事情已經辦好了吧?”

“從法律層面,我不是廠長,不是股東,不是法人,欣潔的經營狀況如何和我沒有關係。”

“一年半的過渡期,沒有經手任何財務賬目,沒有在任何單據上簽字,只是掛名在財務崗位。”

“我做的這一切是不是真的能從法律上規避責任,將自己從所有的事物中撇開身。”

李樂拿起酒杯,倒一杯酒拿在手上。

眼鏡折射光,照的李民看不清李樂眼睛。

回想他讓李民做的一切,無不是以有限身份,撇開無限責任。

但是,完美犯罪不可能存在,人證、物證形成證據鏈指正,李民還是逃脫不了法律制裁。

而他之所以幫助李民,不是真心幫忙,不過是想從李民身上撈一筆。

一個一個接案子,一個案子市場價是元左右,週期是一個半月。

依靠這種方式賺錢,想要實現財務自由,不知道要苦熬多久。

不能夠單獨接案子,工資和績效架起來,一共只有6000元左右。

而幫助李民就很簡單,灰色黑色混在一起,而李民也是天真腦,真的以為可以逃脫法律制裁。

兩年時間,幫李民處理幾起小案子,獲得李民信任。

越是逃跑的獵物,越會慌不擇路,失去思考能力。

李民就是慌不擇路的逃跑獵物,不可能逃脫獵人追捕,也不會逃脫法律。

從李民手裡得到50萬,但這遠遠不夠,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