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們辦事。

後續發生意外,出現不可控的局面,他極有可能被推出去頂罪。

魔都每天都會上演頂罪的節目,他可不想成為其中一個,還是那種死頂的談資。

來到餐廳,看到宋瑜一個人坐在小桌子邊,許暉端著餐盤走向宋瑜。

宋瑜的身份特殊,是張記特意安排到捷通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張記安排的人。

以宋瑜和張記的關係,許暉猜測兩人是情人關係,但他沒有證據,沒有查到兩人特殊關係的證據。

疑惑兩人之間的真實關係,許暉不相信兩人之間只是同學關係,沒有同學以外的其他關係。

坐在宋瑜對面,許暉笑著說道。“宋總,我坐在這裡可以嗎?”

笑容掛在臉上,宋瑜說道。“許總客氣,你當然可以坐。”

“許總找我有事,不知道宋瑜能否幫到你。”

想了想,許暉試探問道。“宋總,不知道張總說什麼時候回來,我有一些事想要和他談一談。”

“捷通的業務到了瓶頸,想要突破瓶頸,要開拓新的業務。”

“我有幾點想法,需要張總好好聊一聊。但我聯絡不上張總,不知宋總能否聯絡上張總?”

分析著許暉的話,宋瑜心思很雜,分不清許暉是真心和張記談一談,還是試探她和張記的關係。

和張記的關係是他們兩才知道的秘密,其他人的猜測都是不攻自破的謠言。

宋瑜從來不在意那些謠言,真真假假的猜測,不過是過多精力的思想活動,引不起她的情緒波動。

哪怕別人說她是張記的情人,她也沒有情緒波動。

聽到一件事情的真實,情緒還需要波動。

但許暉和其他人不一樣,許暉是捷通名義上的總經理,是捷通的負責人。

他的話不能不放在心上,要認真對待。

“許總,我和張總已經很久沒有聯絡,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你有想法我們可以先討論,有了結果以後,在向張總彙報,我認為這也是可以的。”

“著急捷通經理以上職務的經歷,大家坐下來聊一聊,我想也能把握捷通未來的發展方向,打破捷通現有的瓶頸。”

“如果你不反對,我可以聯絡經理以上人員,我們進行視訊會議,討論你的規劃。”

小口吃著米飯,許暉被宋瑜的太極打回來。

壓力回到他的肩上,到了他扛起壓力的時候。

許暉相信宋瑜很久沒有和張記聯絡,明峰、南懷易調查張記的行蹤,發現張記很久一段時間沒有回國,一直在中亞國家。

最近一次的回國,也是回來匆匆,然後快速離開。

只知道張記去了白沙瓦,到了白沙瓦以後的活動,他們調查不到。

權利的輻射效應只在國內,侷限於魔都,離開魔都,到了其他城市,他們的權利就會打折扣,出了沒有任何權利的輻射效應。

中亞國家是戰亂的國度,進入到其中任何一個戰亂國家,他們的生死都是自己把握不住的事,沒有一把槍在意他的爹是誰,爺爺是誰。

這也是許暉最擔心的事,張記是在戰亂國家混的風生水起的一個人,他的手段可想而知。

得罪了張記,沒有一棍子將張記打死,反噬是許暉不能接受的。

得罪明峰、南懷易,乃至是兩人身後的人,他還可以離開魔都。

惹惱了張記,許暉很擔心張記安排人做掉他,讓他屍沉黃浦江。

“宋總,想法是我個人不成熟的想法,先不著急討論,我私底下再醞釀醞釀。”

“張總很久沒有到捷通來,我都擔心他忘記他還有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