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逆賊姬發大軍已經到了燕山,不久後便會攻入金雞嶺,不知國師可有制敵良策?”

紂王滿身的酒氣,大步從寶座上下來,抓著敖玄的手臂,臉上帶著略顯驚慌地問道。

“金雞嶺,好似孔宣就在金雞嶺。”

聽了紂王的話,敖玄心中一愣想了想暗道,好似孔宣這個鳳凰之子就是在金雞嶺被準提聖人收服的。

兩人之間的一場大戰可是震動天下,首次有人敢逆天伐聖,還讓聖人吃了大虧,孔宣當之無愧是聖人之下第一人。

心中想著,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收斂了身上的殺意,只是他的臉色依然很難看,看了看紂王,又向中堂中正瑟瑟發抖的那三名孕婦看了看,其意不表也明。

紂王此刻也看出了敖玄神情不對,揮手讓人把那三名孕婦放了,轉身又對敖玄說道:

“幾日前,孤命招賢使申公豹前往別處尋訪異士,聽他說國師在西岐現身,大敗左道之術,孤甚慰,這才招國師前來,不知國師可有良策?”

“原來是申公豹的主意,怪不得紂王會想起自己來,那傢伙一直神神秘秘的,這次把自己推上前來,不知道又在打著什麼注意。”

敖玄這才明白紂王激發自己的龍符,原來都是申公豹的注意,一直以來,敖玄都很懷疑申公豹在這場所扮演的角色。

要說他反出闡教,可依著元始天尊那護短又極度愛好麵皮的脾氣,怎麼可能放得過他。

要說他是真的在助截教,可又為何他請來的截教仙最後一一都上了封神榜。

申公豹現在又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看來他是不想自己致身世外,一定要拉自己再次圈入這場旋渦中來,其用心可想而知。

“大王既已命申公豹前去訪請異士,以他的能耐,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異人前來相助,到時,我自會前去金雞嶺走一趟。”

看到紂王放了那三名孕婦,敖玄沒有打算再勸紂王什麼,現在的紂王已經徹底被蘇妲已迷惑,什麼勤政愛民,慘暴錯君,他根本聽不進去,殷商一定會亡,他也懶得多費口舌。

只是有一點讓他非常的奇怪,上次他見到蘇妲已時,她雖是迷惑紂王,讓其荒廢朝政,可也沒有像現在這般肆無忌憚,隨意剖殺孕婦,就為了滿足自己的享樂。

是什麼讓她變成了這樣?

深夜,帝宮一處幽靜庭院中漆黑一片,敖玄端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一旁的石桌上擺著一把茶壺,茶壺中正嫋嫋的冒著白煙,一股茶香漫布整個庭院,可他卻沒有動,他在等人,等蘇妲已前來。

過了片刻,只見一絲淡淡的妖氣出現在庭院中,接著白光閃爍,一個身著華貴錦衣的身影出現在敖玄面前,正是他要等的蘇妲已。

上下打量了蘇妲已一番,敖玄的眉頭一皺。

“多日不見,你的身上多了一股厲殺的血氣,還有很深的怨氣,看來你是做了什麼天恕人怨之事,才會有此惡氣加身。”

敖玄暗歎了一聲,原本他還為青憐的痴情感到敬重,現在看到蘇妲已,他又同情起青憐來,這種人,還值得他去等嗎?

“哼,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看到的麼?我做了這麼多,你們應該滿意了吧?你們這些修士,一個個果然都是虛偽無恥之極。”

敖玄話音落下,就聽到蘇妲已一陣冷笑,接著就見她臉露激動,看了敖玄一眼,眼神中閃過嘲笑的神色,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敖玄臉上一愣,他感到蘇妲已有些不正常,怎麼她加害忠良,濫殺無辜,好似她還有理了,很冤似的。

敖玄,你也不用再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場鬧劇其中的隱秘麼?以你的修為,萬不可能不知道封神大劫最後誰勝誰死,你一定是和姜尚他們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