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入學到現在也不過才大半個學期,學校裡能學到的知識多極有限,而且他所主修的還不是西醫,報告上頭的專業術語密密麻麻一大堆。它們認識自己,自己也不認識它們啊!

能看得懂才有鬼!

孔老院長也是老人精。見秦歌拿著那份報告沒看幾眼就合上,略一思索就猜到他也許看不懂上面的英文,微笑著說道:“報告上說,普拉米的情況突然有了變化,顱壓升高,身體還產生了一些異變,這邊的醫生完全亂了陣腳,所以召集我們過去,總之就盡人事。”

說到最後孔老院長老臉上已經沒有笑容,變得一臉凝重,秦歌也是皺起眉頭。

就連孔老爺子這麼厲害的國手,在看過那份報告以後,都是臉色大變,情況肯定不容樂觀。就連奧羅丁都出動了,看得出來,那普拉米的情況肯定變得糟糕透頂。

旅遊大巴在市區行駛了幾十分鐘,兩旁建築物逐漸減少,最後開到了一處戒備森嚴的軍區,一大批士兵嚴陣以待,還隔著入口數十米就拉開警戒線,不準任何人和車輛接近,哪怕是稍稍靠近一些,面對他們就是黑漆漆的槍口。

最後還要奧羅丁出面,才讓那批大頭兵退開,讓旅遊大巴順利進入這片軍管甚嚴的區域。

這片軍區似乎也進入了警戒狀態,一路過去遇上哨崗檢查次數不下七八次,兜兜轉轉地走了十幾分鍾,旅遊大巴終於抵達目的地。

只見這是一座不對外公開的軍區醫院,一大堆士兵嚴陣以待,將這裡包圍得嚴嚴實實。醫療小組的成員在奧羅丁帶領下進入醫院大樓,登上電梯直上重症監護樓層。

電梯內也有一名西裝黑人站崗守衛,見到這麼一批人到來,他一眼掃過之後,就繼續保持著木樁般的站姿,面無表情。不過秦歌卻是發現,這西裝黑人在看到奧羅丁的時候,眼睛裡充斥著發自內心的尊敬。

電梯停在重症監護樓層,這裡的防備力量同樣十分嚴密,幾乎每隔十來米就能看到一名黑人士兵,走廊上還有一些穿著白大褂的人穿行而過,整個樓層都充滿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感。

一行人快步走過一段路,來到一間重症監護室門前,推門而入之後,十幾名白大褂醫生站在哪裡激烈地討論著,還時不時地透過玻璃窗觀察著裡面。

一見到奧羅丁領著人進來,那些白大褂馬上停下討論,向他點頭問好。

奧羅丁單刀直入地問道:“各位醫生,副總理的情況怎麼樣?”

“這。。。。”一被問道這事情,那群白大褂醫生頓時支支吾吾,沒有再多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上看得出來,情況肯定不容樂觀。

“行了,他們是華夏來的專家,將你們手頭上的情況跟他們諸位交接一下就出去吧!”

重症監護室內這批白大褂醫生,全是阿爾及利亞醫學領域的領頭羊,奧羅丁對他們可沒什麼好臉色。患者交代他們手上都好幾天了,一點起色也沒有,誰還能對他們有好臉色才怪。

那群白大褂如獲大赦,忙不迭地點頭,倒豆子般把病情向醫療小組來人解釋。

在場秦歌年紀最小,又是頂著助手的名頭,自然沒人懶得找他,倒是樂得清閒地四處打量,目光好奇地看向玻璃窗另一邊。

只見玻璃窗對面白濛濛一片,就好像電影裡頭神仙出場時那煙霧飄飄的場景頗為相似,愣是看不清楚病房內地情形。

這時那群白大褂已經把情況大致都交待清楚,怕走不急地離開了重症監護室,也不曉得他們是怕了奧羅丁的責備,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隨著那群白大褂醫生離開,重症監護室內頓時沒有了一開始的擁擠,變得空曠不少。

“各位華夏醫生,關於患者的情況,相信大家已經有所瞭解,不知道你們是否有什麼針對方案,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