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白小滄再次如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轉,到了一個巷口時就看見一圈人圍著一個禿頭紋著□□的粗壯男人,而那男人正抖著niao喂躺在地下的一個人喝尿。

白小滄立馬認出這是其中一個qingshi十分粗暴小老大。一時有些瑟縮起來,要知道,之前就聽引路人說那黑鷹頭可是玩死好幾個好幾個男孩了。想要就此偷偷離開,可是白小滄自己也明白,若是錯過這個小老大的話,之後可就沒那麼幸運再遇上什麼靠山。於是,白小滄抖著腳邁向了那群人。

當晚白小滄就被黑鷹頭的手下接到了黑鷹頭的臥室裡,看著房間牆壁上琳琅滿目的刑具般的存在,白小滄艱難地嚥了咽口水,有些想吐。一時間又覺得下午嚐到的騷味似乎仍在嘴裡瀰漫著,就靠在床上無聲地乾嘔起來。雖然白小滄明白想要獲得必須付出,但到底還是沒有經歷過這樣兇殘陣勢的人。

等身後的房門傳來開啟的聲音時,白小滄又立即恢復正常的模樣,只有那蒼白的臉色洩露了他此時深深的恐懼。“哈哈哈哈,”一隻大手拍上了白小滄的臀部,“今天下午的技術真不錯,好久沒有遇到品蕭那麼厲害的人,想必牆上這些小玩具你也玩得來吧?哈哈哈哈!”

白小滄抖著唇不敢說話,怕自己發出哭腔。只能任由那散發著汗臭血腥味的人在自己捏來捏去,最後還被撕掉了衣服,擰成繩子被綁成了一個讓人難為情的姿勢。

“我嘛,也知道你是個有錢仔,只是想到我這黑市交易點子錢。”黑鷹頭拿了一支軟毛刷,蘸了一些稠稠的藥物刷到白小滄的身上。“但也算你上道,還曉得我們黑市裡頭的歪歪道道,找個靠山。所以放心吧,我也不會碰你。只要你乖乖替我試些藥物,給我們彼此痛快,等我玩夠了,就放你出去,還幫你把錢弄好。”

見白小滄瑟縮地點了點頭,黑鷹頭滿意地捏了捏白小滄的屁股,又翻出另外一種藥物兌了水淋到白小滄身上。又從旁邊抽出一條泡了藥水的繩子住小白小滄,然後坐到一旁欣賞白小滄藥發的表現。

饒是白小滄費盡手段,一邊用甜言蜜語吊著黑鷹頭,一邊又不著痕跡地讓他對自己不感興趣,也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既不能讓黑鷹頭因為厭煩而把自己直接弄死,又不能讓他對自己興趣太厚,怕被他玩死。這般下來,白小滄也是心力交瘁,人也漸漸晦暗起來。

等白小滄終於拿到那大筆兌換到手裡的美金時,已經走路都有些困難了。捂著自己結腸造口的位置,白小滄大跨步卻又有些蹣跚地在幾個快步行走的黑鷹頭手下“護送”下離開黑市。

等遠遠脫離那些人的視線後,白小滄才敢回身去看,回身去看時猶自哆嗦了一陣,渾身跟痙攣似的。緊緊抱住那包美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白小滄還是猶如抱住自己最後一棵稻草般,緊緊不撒手,還神經質地四處張望。

每天都被綁在那間房間,白小滄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沒有時間的流逝,只有沒日沒夜的折磨。而且為了清潔,這段時間裡,白小滄每天只能都透過營養針的注射來維持一天的能量。但很明顯這種不能給腸胃帶來任何飽腹感的針水,讓腸道功能日漸薄弱。

等到了後期,白小滄因著部分藥物需要道具配合的緣故,出現了腸道出血的跡象。但黑鷹頭哪裡管這些,依舊雷打不動得拿藥讓白小滄試試,絲毫不憐惜他已經崩壞的地方。

直到白小滄因那裡的撕裂和潰瘍大量失血時,才因著不能玩死他的承諾放了他,還給白小滄做了臨時結腸造口手術,就放話說他可以離開了。

不過也大概是因為白小滄原本就是菟絲花的模樣,本來走的就是所謂白蓮花的路線。所以等沒有人捧著寵著他的時候,他就如同鮮花失去了露水吧,迅速蔫了起來。再加上白小滄有一段時間故意去嘔酸水,整個人更是失去了往日的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