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以前小溫來我們家借宿我還記得。”就因為是兒子的同學,鬱荊志又對他們家算了解,才放心讓鬱清和溫擇敘結婚。

鬱聞晏冷下臉。

好像他們不是同頻道的人,無法共鳴。

他是覺得溫擇敘不仁不義,作為好友對他妹妹下手,而鬱荊志是覺得作為他好友算知根知底,兩人結婚是好事。

“爸知道你突然知道這件事很驚訝。”心思還算細膩的鬱荊志安慰兒子說,“也很開心,想要好兄弟對妹妹好些,才會這樣,萬事不要表現得太過。”

鬱荊志抬眼看著父親,黑眸冷下來。

他爸莫不是瞎了?他看著有半點開心,他名字可以倒著寫。

鬱荊志出門前,拍了拍鬱聞晏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嘆氣:“好日子,不說這些,走吧。”

鬱聞晏:……

好個頭!

全家福是拍定了,縱使鬱聞晏再不樂意,今年的全家福溫擇敘就是會和他同框。

取景定在房子大門,在院子裡拍。

鬱荊志和鬱爺爺坐前面,三人站在後面,鬱清站在鬱聞晏和溫擇敘中間。

鬱聞晏無聊的間隙面無表情站著,吊兒郎當地晃動身子,踢踢石子,餘光瞥見兩人十指相握。

媽的,真希望這一刻他是瞎的。

拍完全家福,鬱清和溫擇敘回萬合小區。

鬱聞晏先走一步,上車後,一腳油門轟下去,開車離開,心裡告訴自己,眼不見為淨。

-

瑞奇沒領回家,因為晚上溫擇敘要帶鬱清去看電影。

回到家,鬱清抓緊時間畫稿子,過年特地存的三話全部發完了,再不畫,週五的更新就趕不上了。

() 語音通話裡,慄月苦哈哈說:“存稿真的是比錢還不抵用,一眨眼就沒了,都不知道怎麼沒的,沒有任何實感。”

鬱清在心裡狠狠認同。

“你這三天忙什麼去了?”慄月問。

鬱清頓了下筆尖,看著手上黑色的護套:“就回家和爺爺奶奶吃飯。”

慄月:“就去了爺爺奶奶家?”

“不是。”鬱清不知道怎麼解釋比較好。

溫擇敘出現在餐廳門口,喚了她一聲:“清寶。”

本來就要躺下偷懶的慄月聽到上次熟悉的男聲,整個人站在凳子上,專注地聽著那邊的聲音。

好像聽到了……清寶?

難道春柔叫清寶?名字有點兒可愛,很少聽到有父母給孩子取名叫什麼寶。

“怎、怎麼了?”鬱清從凳子上坐直身子,拉下耳機聽他說話。

溫擇敘:“過來。”

“我……”

“去書房畫。”

“你不是用書房嗎?”鬱清放下壓感筆。

家裡房間不多,本來主臥就不大,溫擇敘打通了一間屋子作為衣帽間,家裡只剩下一間書房。

“剛給你裝好書桌。”溫擇敘笑著招手,“過來。”

鬱清丟開筆和耳機,小跑跟上溫擇敘。

鬱清是第一次走進書房,因為他職業的特殊性,怕她進來不小心弄不見某份檔案,一直乖巧地和書房保持距離。

書房寬敞,一面牆的書,還有一面牆放樂器。

鬱清驚訝,沒想到溫擇敘會玩樂器。

大略看一眼,有鋼琴、大提琴和吉他,他……全都會?

鬱清本想問,注意力被另一面牆的長桌吸引。

桌面寬大,雖然是連通的,但是兩邊擺放的東西很好區分開是兩個辦公區。

堆放檔案和各類外語書籍的位置是溫擇敘先前用的。

給她準備的另一邊桌子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