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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手握長槍驅馬來到蘇秦的跟前,手裡的紅纓槍槍頭指著蘇秦的額頭,而蘇秦並未躲閃,只是漠然的看了李青山一眼,接著表情冷血至極的收回青刃,然後撕裂一絲自己的衣袖,一點一點的擦拭著青刃的血跡。
陸玉簫一直靜靜的看著蘇秦,從羅坡乏撲向蘇秦的時候,他就有一種預感,眼前這個看似很好說話的少年骨子裡帶著一股令人難以想象的執拗脾氣——陸玉簫想到蘇秦會出手,但是卻沒有想到蘇秦下手如此乾淨利索,絲毫不給自己一點自己面子。
“你為什麼要殺他?”看著李青山回頭望向自己,陸玉簫輕微的搖了搖頭,然後看著蘇秦輕聲問了一句。
“他已經死了。”蘇秦看著李青山,眼神裡露出一絲敵意,對李青山說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羅坡乏已經死了,你要殺我為他報仇快點,而李青山聽到蘇秦的話後只是冷笑了一下,看著蘇秦把槍尖往前伸了伸,“主人問你話,回答。”說完這句話,李青山的身子橫移半步,手裡的長槍一旋,長槍的槍桿擊打在蘇秦的左腿腿彎處,吃痛下的蘇秦左腿禁不住一軟半跪在地。
等蘇秦抬頭的時候,看到的是李青山臉的嘲弄表情,還有陸玉簫那張望著虛空的下顎。
苦笑了一下,蘇秦暗自搖頭,他知道因為祈洛歌的關係,陸玉簫不會殺自己,但是自己卻無視陸玉簫的存在,明顯的是自討苦吃,但是當蘇秦知道眼前的陸玉簫是三皇子之後,原本心裡對他僅存的好感蕩然無存——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蘇秦對姓陸的人似乎都帶著一股莫名的仇恨。
“他難道不該死?”仰起頭看著陸玉簫,蘇秦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搶了我朋的銀子,還做出殺人埋屍的勾當,我一刀殺了他就是便宜了他。”
“你不是官家的人,沒權掌握別人的生死,但是你現在卻殺了人。”陸玉簫淡淡的說。
“是的。”蘇秦點頭,“那麼還請三皇子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不是你的性格。”看著突然態度轉變的蘇秦,陸玉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過看蘇秦看似真誠的臉,陸玉簫苦笑了一下,然後示意李青山把長槍移開,接著對著蘇秦說了一句走,祈小姐還說讓你早去早回。
蘇秦默默的起身,跟在陸玉簫的白馬後面向羞花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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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花樓第八層是什麼樣子?”三日後,在離開西涼城的路,躺在馬車裡的白啟看著一旁默不出聲的蘇秦問道。
聽到白啟的問話,祈洛歌也是一臉好奇,而錢多多這個時候也從半昏睡中醒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蘇秦,彷彿蘇秦知道天大的秘密一樣。
“太黑,沒看清。”蘇秦說的很直白。
“唉!要說你就是個倒黴運的傢伙呢,剛才掌櫃的不是說了麼,羞花樓面的隨便東西拿出一件出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你說你沒拿出來也就算了,怎麼還那麼沒有眼福呢。”錢多多唉聲嘆氣的說了起來,一邊說一邊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說老錢,咱們是誰倒黴啊,你現在還躺著呢,胸口不痛了是?還有……”蘇秦說著盯著錢多多的眼睛惡狠狠的道,“以後能不能把你對錢的感情熱愛程度減減,別為了幾十兩銀子命都不顧了。”
“是一百三十七兩四錢銀子。”錢多多看著蘇秦的目光,畏畏縮縮的避開了目光,在他醒過來之後,祈洛歌已經問過他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因為被石田和羅坡乏發現身的銀子才起的歹心,而且是因為錢多多不給銀子才導致這樣的後果後,祈洛歌只是搖了搖頭,然後給白啟說了一下——白啟受傷可以說全部是因為為錢多多報仇,在得知只是為了百十兩銀子的事後,白啟恨不得從病床跳起來找錢多多拼命,白啟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就為了這麼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