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

可黃二丫還是沒忍住,問道:“趙大哥,你到底為什麼要找溫純哥的麻煩呢?”

一句話,問得趙子銘面紅耳赤了。

趙子銘端起酒杯,說道:“我答應別人了,不該說的就不說了,我乾了這一杯,給純哥,于飛老弟兩口子賠罪了。”說完,一仰頭幹了。

溫純和于飛也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黃二丫也不肯示弱,也端起杯子幹了一杯。

趙子銘看了,很是佩服,笑道:“哈哈,純哥,你們兄弟姐妹幾個,個個都是好酒量啊。”

溫純趕緊岔開話題:“子銘兄,不知道你妹妹趙子旭酒量如何,等她病好了,也叫出來,讓她跟這幾位姐姐比試比試。”

趙子銘連連擺手:“她呀,一個毛丫頭,哪裡趕得上這幾位姐姐。”

“我看未必呢,要說,子旭妹妹成績那麼好,將來上了大學,學問就比這幾位姐姐強多了。”溫純這麼一說,郭曉蘭、牛娜、黃二丫都低下了頭。

趙子旭學習成績優秀,一直是趙子銘心頭的驕傲。他端起杯子,誠懇地說:“等她將來有了出息,一定要好好報答幾位哥哥姐姐。”

曾國強說:“呵呵,她能有出息,最該報答的是你才對啊。”

于飛也問:“子銘兄,子旭妹妹考上大學,你有什麼打算啊。”

趙子銘說:“她怕花費大,不肯去外地,只想上臨江大學,到時候,我把早點攤子擺到大學附近去,反正我孤身一人,守著她才是正事。”

溫純舉起了杯子,笑道:“哈哈,子旭有你這麼好的一個哥哥,是她的福分啊,來,我們敬你一杯。”

喝著喝著,趙子銘有些醉意了,他自己忍不住了,問道:“哥幾個,你們跟那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把他的傢伙搞那麼慘。”

曾國強憤憤不平地說:“哼,這還是溫純心軟,要依著我,恨不得把他那玩意割了。”

“至於嗎?聽上去你們比飛哥還狠呢。”

“怎麼不至於,你可以去縣醫院……”于飛突然意識到說漏了嘴,忙偷看了郭曉蘭一眼,打住了。

郭曉蘭也是琳瓏剔透的女子,看他們幾個說話吞吞吐吐地,還不住地拿眼瞟自己,心裡奇怪了一陣子,後來想起下午溫純急著問病人趙子旭和她哥哥的情況,漸漸也明白了,今天這事和自己有關。

這些天來,醫院裡一直在流傳,葉一舟被人暗算了,郭曉蘭暗暗高興,一算日子,還就是在自己被他禍害了的第二天晚上,開始沒太在意,只想,活該,遭了報應了。

現在仔細一琢磨,這事可能就是溫純帶著他們幾個乾的。

趙子銘受了矇騙,又來替葉一舟出頭,拿黃二丫作誘餌找溫純的麻煩,好在溫純把握得好,才沒有鬧出大事來。

想到這,郭曉蘭坐不住了,她問:“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溫純忙說:“哪有呢?沒有的事,來,吃飯,吃飯。”

郭曉蘭“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眼淚就下來了:“嗚嗚,別人欺負我,你們也欺負我。”

溫純與于飛、曾國強對視了一眼。

一旁的牛娜沉不住氣了,她說:“蘭姐姐,誰欺負你了,告訴娜妹妹,我替你收拾他。”

郭曉蘭一指溫純等人,說:“就是他們幾個。”

“不會吧?哎,溫純哥,你把蘭姐姐怎麼的了?”牛娜這麼一問,把溫純鬧了個大紅臉。

看來再瞞也是瞞不住的了,溫純狠狠心,說:“曉蘭,我們確實替你出了口氣,不過,我們怕對你的影響不好,才沒跟你說。”

郭曉蘭趴在桌子上,傷心地哭了。

趙子銘看看溫純,又看看郭曉蘭,似乎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