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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笑著擠到沙發上的兒子身邊,捅捅他腰,雙眼放光:〃那你告訴我,有沒有啊?〃
〃不告訴你。〃看見他媽興奮期待,阿松壞心眼地站起來就回房間:〃我睡覺,不許吵我。〃 〃不說就是有!〃媽媽在後面叉腰喊。
〃有也不告訴你。〃
阿松後來幾日要賭咒發誓自己目前還是孤家寡人,媽媽的好奇心才壓下去。但是父母隨後正式的和他談過一次,他的年齡可以談戀愛了,如果他有喜歡的人就去追求。家裡對他找朋友,只講究人好、有學歷,父母沒有什麼門當戶對的觀念,最重要他喜歡。
感謝父母對他深沉寬厚的愛,但是阿松依舊無法問出,沒有門第之見,那麼性別之差呢?父母的大愛要他們忽略了一點,最重要是他們兒子喜歡,那麼對方呢?他總不成一個人去唱獨角戲。
如果那人現在是自由的,阿松想做點什麼;如果那人身邊站得不是三哥,阿松也想做點什麼。可是,全部如果都是現實,他不能有任何舉動,甚至連想都要他受盡煎熬。他重複告誡自己,他們不懂,可自己不能知法犯法。他用法律這藉口來救贖自己,卻從來沒有給他們定下那齷齪罪名。
黑諾那天帶著酒氣回家,要父母皺眉,雖然沒有嚴厲責備,但是眼中的不贊同要黑諾也收斂玩心,他在接下來的幾日都老實給弟弟輔導不再出去。
日曆上又要撕到2月22日了,或者因為生活太甜蜜,每一日都充滿著歡欣,黑諾沒有留意到這個特殊日子。那天下午施言打電話提出一起晚飯,黑諾差點就要回絕的時候突然才想起來。不安自己居然忘記,可是沒有提前和弟弟說好,黑諾建議晚飯不一起吃了,飯後見面就可以多聚一會。
黑諾接下來緊鑼密鼓地做了幾張捲紙,並且另外寫出解題應用的原理與公式,飯後抓緊時間跑去大眾浴室仔細地洗了個澡。趕在約定時間,黑諾到達離家很近的路口--施言在那裡接他。看見黑諾並非從家那條路過來,走近了才看清頭髮已經結為硬硬的一綹綹支著:〃你洗澡了?〃
〃嗯,〃舉著手裡包:〃才洗完。沒遲到吧?〃
〃你不會等頭髮幹了出來?〃施言責備,把自己圍巾拿下來纏繞黑諾的頭髮。 〃我擦得挺乾的,沒事。〃黑諾辯解但是也不躲,施言是不會收回圍巾的,否則自己脖子上圍巾往上一拉不就行了。
〃想去哪?〃施言早想好去處,連香油都準備了,但是他要黑諾說,因為黑諾去洗澡了! 〃去辦公室吧。〃黑諾說完臉就紅了。
辦公室的皮沙發上兩條身影相纏,黑諾的剪水明眸變得迷濛。從鎖上門施言打橫抱起他開始,他雙手就主動地纏繞上施言。宛似抹霜的唇等待採擷地開啟,施言剋制著自己奔騰的慾望,舒緩地品嚐舔去凝霜。黑諾安靜地呼吸、甜蜜地凝視,逐漸裸裎出來的完美軀體,彷彿被燈光穿透了的肌膚散發著清新的氣息。
難得有黑諾展開身體任施言檢閱的時刻,他總是羞澀多過放浪。陶醉在黑諾的美麗裡,施言一點點、一寸寸虔誠地親吻愛人,看著愛人的白皙在自己佔領下盪漾起淺淺的紅暈,施言越發心猿意馬。在黑諾腿抬起夾上他腰的一瞬間,一覽無餘的展示了施言的死|穴。
施言是計劃著要一個溫情的紀念日,更加要一次溫柔到讓黑諾極致快感的情事。可是結果那極致與他預想的南轅北轍,黑諾被他疼愛到很極致!事後施言還不甘心地和黑諾抱怨,在他進入的時候,就聽見了黑諾細微地抽氣,他本來打算要退出來放緩節奏的。
最最罪魁禍首的是黑諾不該那時候收緊火熱地挑逗他,更加不該火上澆油地呻吟考驗他;尤其該死的是最後一擊,把施言刺激到火星去的挑釁,咬著施言的耳垂:F…U…C…K ME! 施言理智頓失,即使登上山巔,八匹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