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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大…”
本尊如是回答,人已消失在了視線盡頭。
青銘咯咯一笑,畫面一變,不知所蹤。
…
“那你還說,自己不是他哩?”
“我本來,就不是。他叫楚翔,而我是本尊…”
“都一樣咧,還有什麼區別?”
“…”
“真小氣哩,其實我知道,每每你沉默,都是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咯咯咯…”
“……”
“你為什麼,不讓他知道呢?”
“………”
因為,真的是,我自己都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
賭坊,往往充斥著陰暗、骯髒。
雖然許多人,都喜歡把那種氣氛,比作暴富的前奏。就像很多人,往往沒有經歷過災難,就臆想著自己一定會成為那時唯一的英雄。把自己當成永不失敗的主角,這本沒有錯,但倘若迷失,就是大錯特錯。
任何事情,都是這樣,講究一個限度。慾望之於人類,也一般。但若說限度何在,最簡單的例舉,恰是許多自命不凡的傢伙,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吃、喝、嫖、賭!
快樂和浮華的外表下,幾乎凝聚了凡人所有的慾望、種種情緒。
酒池肉林,在修道者眼中,從來不是什麼人間仙境。恰恰相反,那橫流幾乎濃郁至粘稠慾望,足矣叫清心寡慾的真道士,窒息…
“呵呵呵,你叫什麼,可愛的小傢伙…”
再來賭坊,最大的賭桌前。一名華服青年,淡笑看著楊過。
憑心而論,他那副皮相生的當真不錯,足叫大部分青春期少女尖叫。
然而在楊過眼中,卻是怎麼看,怎麼欠扁。
“大!”
砰的一聲,楊過不予理會,憤然把他的玄鐵重劍砸在桌子。
這鐵木鑄成的桌子,雖說號稱能承千鈞重物,卻哪裡當得真,差點塌掉。
卻見那和藹青年好似不經意拂了拂手,木桌就維持在了那將壞未壞的瞬間,“咯吱咯吱”扭動起來。
楊過不知道對方這一手錶示著什麼,心中卻在不停打鼓。他雖然面色憤怒漲紅,實則腦海清明的很。
落套了,這套卻不得不落。楊過深深吸了一氣,冷眼掃過一旁臉色發白的荷官。
“開!”
他的眼神如刀,犀利的差點把荷官膽子嚇破。這再來鎮、再來賭坊,雖說於方圓百里都有些名氣,甚至可以說黑白兩道通吃,又哪裡容得下大佛?
今日的兩位——豪客,卻都是主家、甚至背後貴人,都惹不起的存在。
荷官手一抖,強忍著驚懼,閉眼睛,朝盅揭去…
他的腳邊,已經躺下了三位同僚…
卷四 血浴廢土 第三十七章 敵友
3…5 14:44:09 6519
相濡以沫,未必抵得相忘於江湖。
肝膽相照,難道就一定比君子之交更加坦蕩?
有些感情,從來不必掛在嘴邊。些許細節,足以證明百年的分離亦不算太久。
許多誼,從不是用來吹噓、或者證明自己並不孤單。
那些東西,往往會在我們忽視、卻最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現…
敵之間,我們常常會用一條清晰的分界、來區別兩者的不同。
但倘若無法區分的時候,我們又當如何自處?
許多東西,只能意會,不可言傳,譬如大道。語言太蒼白,以致縱然大能者,偶爾都不得不沉默相對。
不是他們真的不懂,而是單純用語言,不可內描繪清楚,心中的感覺…
那種朦朧,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