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苗若蘭冷笑道:“她雖然生了我,可是卻沒有養過我。我甚至不知道,我孃的樣子。當年,我還沒有斷奶,她就跟著野男人跑了,爹,你說這樣的女人,配當我娘嗎?”

苗若蘭從懂事起,就開始怨恨南蘭,認為她狠心,為了榮華富貴,將自己和父親拋棄,跟著其他的男人跑了。

這些年,在中華鏢局生活,苗人鳳和苗若蘭幾乎每天都是大魚大肉,也不見得比那些地主的生活差。她就不明白,榮華富貴,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聽到了苗若蘭的話,王嶽和王箐對視了一眼,臉上帶著笑意,不過都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苗人鳳的家事,他們不好插嘴。

遠處的胡斐盯著苗人鳳,眼中帶著怒火,這個殺父仇人的武功,真的是太強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想要報仇,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現在,胡斐最迫切的就是希望能進入宗師境界,這樣就能為父報仇了。

胡斐身邊坐著一個紫衣少女,正是袁紫衣。

袁紫衣冷笑道:“胡斐,你的武功是強,可是你卻殺不了你的殺父仇人,你也就在我這個弱女子面前成逞威風而已。”

胡斐瞪了她一眼,冷聲道:“袁紫衣,我的家事,用不著你來多嘴。哼,苗人鳳雖然厲害,可是總有一天,我的武功會超越他,最後將他殺死。”

……

乾隆皇帝見再也沒有武者進入會場,才站起來,大聲說道:“今天,能來到北京城的武者,想來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強者。你們之前,或許和朝廷、和朕,有一些恩怨和仇恨,可是朕還是希望大家能以大局為重。因為這次我們要面對的,是武功通神的歡喜老祖,這位大魔頭殺死了上百萬的百姓,所以,朕希望大家能暫時放心恩怨,先將歡喜老祖這個大魔頭殺了,再說其他。”

乾隆皇帝的聲音剛落下,場下的歡喜教喇嘛們就炸開了鍋。

雲波和尚站起來,大聲問道:“皇上,你說殺死百姓的魔頭,就是我們老祖,可有證據?要是拿不出證據,那就汙衊,我們歡喜教勢力不大,可是卻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乾隆皇帝見雲波和尚這樣質問自己,頓時被氣得臉色鐵青,冷笑道:“朕,自然是有證據。你認為,朕會擋著天下英雄的面,說謊嗎?陳老爺子,還請你拿出證據。”

陳老爺子就坐在乾隆皇帝的身邊,他站起來,用一股柔勁包裹著一疊紙,紙張緩緩飛向雲波和尚。

雲波和尚見紙扇寫著歡喜老祖每一次作案的經過。

雲波和尚大聲道:“汙衊,這簡直就是汙衊。我們老祖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陳老爺子眉頭一皺,說道:“紙上寫得都是事實,前兩次,老夫還和歡喜老祖交過手。歡喜老祖雖然不清醒,很瘋狂,只知道殺戮,可是他的力量也暴漲了不少,老夫獨自一人,也拿不下他。”

陳老爺子在武林中,威望極高,他的話,大家都相信。陳老爺子是丹勁武者,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說謊,這對他的名聲和威望,可沒有絲毫好處。

李官上前一步,呵斥道:“雲波,歡喜老祖還在的時候,你們歡喜教可以囂張,可是現在你們歡喜教沒有大宗師武者了,你還這樣跋扈。敢對皇上不敬,你相信不相信,本座帶血滴子去滅了你歡喜教。”

雲波和尚臉色鐵青,不甘心的坐下了。李官說的是事實,沒有了歡喜老祖,歡喜教再也不能囂張了,朝廷要滅了歡喜教,付出點代價,還是能辦到的。

王箐盯著李官,嗤笑道:“李官還真會說,帶著血滴子去滅了歡喜教?哼,他手下的血滴子高手,差不多都死在我們的手中了吧。”

王嶽微微一笑,說道:“李官的背後是朝廷嘛,死再多的血滴子,和他有什麼關係?再招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