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來的是家族統·戰部的聯絡密使,賢侄你可能也認識,他叫李毅。”

“李毅?自然認識,他來此作甚?”

朱鵬疑『惑』的問道,這個人朱鵬也是頗熟悉的,以紫魄天睛之中的卜算異力聞名,雖然十算八不準,但總有那麼一兩次,能夠算得**不離十,以血魄一族對先天術算一道的積累來說,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經算是極為不易了。

只是,他此時按說應當第三號礦脈的周邊戰場才是,怎麼會有空跑回家族來?

“他是來找你的。”

說到這,蘇瑞長長的嘆了口氣,接著言道:“賢侄,你聽我說出這件事的內容之前,能不能先,唉,算了,你怎麼可能放鬆的下來,我還是直接和你說吧。賢侄,令尊朱鐵鎧道友,於前日第三號礦脈的周邊戰場上,遭遇赤影仙宗七名一流劍手的伏擊。”

“此時,重傷垂死!”

“重傷垂死?”

朱鵬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李瑞,卻見這個胖胖的男人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改口的意思。

“我父親,朱鐵鎧,一身登峰造極的橫練功夫,法與體雙修並濟誰能傷他,甚至傷到重傷垂死?”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父親朱鐵鎧,血魄嶺戰神一般的人物,只有他殺別人傷別人的份,又有哪個人能傷得了他,這不可能,你胡說。”

朱鵬大聲的咆哮,四處踱步一時間只覺得呼吸不暢,胸口處彷彿被悶上了一塊大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咔嚓”一聲,朱鵬坐下的一把椅子被生生坐斷,碎木遍地,無端過電燃火,鐵煞元磁於一瞬間爆發,將那遍地的碎木瞬間化為了灰燼散開,再看不出原先模樣。

“是誰?”

“是誰做的?”

“我父親,我父親現又哪裡?”

少頃,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壓迫轉移一般,朱鵬的眼中陡現紅光,腥紅眼光現,紫魄流星轉,朱鵬狂怒地嘶吼言道。

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了掌心之中。

朱鵬原本後束長髮之帶,於不知不覺中崩開,滿頭烏髮無風自動,飄而豎起,如一把把利劍,似欲刺入敵人的胸膛。

一身玄衣道袍恍如吹氣一般膨脹,烈烈風聲由內而外,恍如風眼一般,驟然爆發了開來。

朱鵬滿面紅赤,一雙眼眸紫魄如浸血一般,凝悲含煞,目光所及,便是他面前的李瑞,亦不敢正視。

整個房間,好似瞬間墮入了冰窖,沖天殺氣不可掩蓋,四散漫溢如有實質。

感覺著這恐怖的殺氣暴虐,李瑞暗自駭然,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李瑞雖然此生都沒有上過殺伐戰場,但他見過的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修士卻並不少數,只是其中能和眼前朱鵬一較殺氣煞氣的,卻絕不超過一掌之數。

“果然不愧是朱鐵鎧的兒子呀,明明都沒出過血魄嶺,可是一身的殺伐煞氣,比尋常爭殺十數年的前線修士都不遜『色』,莫非,這世上真有這天降的煞星?”

李瑞驚歎於朱鵬的殺意之盛,煞氣之足,見其血紅的紫魄望來,不敢怠慢,連忙開口說道:“是赤影仙宗的莫問、游龍、青幹、競星、日月、天瀑、舍神,七靈劍合擊。再加上靈狐韓家韓雅、紙符王家王厲、御鬼崔家崔殊從旁牽制,才讓鐵鎧老弟連逃也不能,重傷近死的。”

朱鵬聞言目光一凝,一時間,暴怒之下,幾乎氣得樂了。

他幾乎是牙縫裡往外擠字:“統·戰部那群小廝都是飯桶嗎?讓他們十幾個修士圍攻我父親一個?如果我父親一個人就能擊破三家一宗門的精銳聯手,那還要他們這些人活著幹什麼。”

聞言,李瑞笑容苦。“賢侄,你並不知曉其中因由,並不是前線修士不力,鐵鎧家族之中戰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