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無論地星修士還是江洲修士都沒有了彼此殺戮的理由,修行資源,實在是豐足的緊

是以,在南方血魂閣,朱鵬突兀釋出廝殺令時,鴻天妖等修士才會毫不猶豫的提出異議,因為幾乎所有修士都明白,按現在這個勢頭髮展下去,緩慢的相互接受與彼此融合才是潮流發展之必然,逆大勢而直行硬上,便是贏了,也不過造就累累殺業,且毫無意義

可以說,血魂針對東嶽泰山劍宗的全面進攻,完全是以朱鵬個人威望作為推動戰爭的理由的,若不是久經準備,一經發力後便是石破天驚,戰爭順利的甚至乎了朱鵬的預期想象,血魂閣的“戰鬥欲·望動員”不會到今時今日之程度

只是,朱鵬卻是知道的,一旦東嶽泰山劍宗回過氣來,兇猛反撲,血魂閣那裡剛剛平熄的反戰聲音必然重高漲,必須在短時間內營造一場無可置疑之大勝,廝殺之結果,才可以推動著朱鵬將自己所佈置的計劃推進下去天門道長的親自出山,雖然從個人品德與掌門責任來講,都完美的無可指摘,但他的親自出山,卻真的給朱鵬帶來了推進計劃的最大契機

“勢壓泰山,劍斬天門吾以滅絕東嶽之勢,挾之以禮、西上華山,當天下人的面讓“謙謙君子”嶽先生作出選擇,要麼允我誠心歸附華山門下,要麼看著同氣連枝的東嶽泰山滅門裡子、面子,好處、顏面我都給的絕了,嶽不群便是再忌憚我,他也無法拒絕我雙手奉上的天大好處……雖然,多少會受些壓制,但我之作為必然全面推進地星與江洲修士的融合度然後,便是劍鋒直指末日天道,何況華山還是這一量劫的主角門派之一,門派根源傳承很有意思,我便是在嶽不群的壓制下硬著頭皮忍兩年也無不可,為了風清揚與《紫霞通天氣》,我忍”

立身於高高的山坡陡壁處,狂風吹拂著朱鵬的漆黑華袍,將心中所有的念頭與計劃再次梳理推衍後,朱鵬一揮衣袖,其下無數人影齊動,細細數來,竟七十餘數,幾乎是南方血魂可以調動的全部築基精銳了

與此同時,遠處正在安靜調息的天門道長驀然立身而起,睜開眼目圓瞪掃視,若是在朱鵬的氣息包裹下只求藏匿,那還有可能較長時間的避過天門的劍心感應,但隨著朱鵬一揮衣袖,這七十餘築基若猛虎一般脫籠而出,殺機、殺意流溢,雖然隔著數十里遠,但依然把天門驀然驚醒,他心念一轉,瞬間便知道自己已經陷入血魄閣佈置已久的包圍圈中了

“有奸細,不然血魂閣不可能如此清楚的把握我的行蹤,奸細到底是誰?”

雙目圓瞪,凌厲目光好似利劍橫掃,一瞬間,天門道長便發現了一個本能低頭的弟子,但看清楚時,天門道長卻又十分的猶疑起來劉雨,一個資質不如何,但生性純孝的弟子,雖然至今也不過築基初期,但天門道長卻憐他孝順長輩,所以帶在身邊服侍起居,還時不時的指點於他,若是連劉雨也會叛變,那泰山劍宗真是無一人不會叛變了

但天門道長還在這裡稍稍猶疑呢,劉雨那邊卻受不住壓力了,他隱隱看到了幾里外呼嘯而來的法器與飛劍靈光,便“嗷”的一聲驚叫,然後腰間劍器出鞘,自己駕著劍光向那個方向急遁,他也知道,只要逃到了那裡,自己才有可能活下去

但,作為一個細作,他的心性實在太不夠格了,以築項修為妄想在一個步虛修士面前逃得性命,是愚蠢到了一定份上,其實剛剛,他咬牙死撐不認,怎麼也能頂到血魂的修士殺至,到時候,無論怎樣,也比現在直接拔劍遁光,來得安全

劉雨的表現,直接打碎了天門道長最後一絲猶豫,微微痛楚的嘆息,手中劍器卻是毫不猶豫的出鞘揮斬

他手中的劍器奇異,長長的劍脊之上,鑲嵌著足足七枚散放著瑰麗異彩的寶石,劍器隨著這一劍斬出,寶光大盛

七星落長空

在金庸小說中,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