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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豬,哪裡會站那裡伸長脖子任你動手,當然是以死相搏,而修士搏命中的兇險與變化,實難以言說,很可能你前一瞬間還佔據著絕對的上風,而下一刻,你就因為對方一套秘法或者秘寶的出手,而死於非命了。朱允當年能夠將這套功法修煉成功,除了蘇信與李哲兩位哥哥的全力護持外,因為他的劍法通神,氣運極好,是不世出的“殺才”,所以才讓他僥倖小成。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朱鵬,幾乎無人護持的情況下,居然也能從修士戰場上活著回來。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忍住紫宵炎純化自身功力的誘惑,乾脆就沒怎麼殺人祭功。”淡淡的言語,透出幾分不甘不信的意味。
只是朱允卻不允許他汙衊自己後輩中出色的子孫,“二哥,不好意思,紫宵炎有一定互相感應的作用,剛剛鵬兒進嶺的時候,我就已經進行感應了,的確完成了紫宵炎的殺道基礎。否則的話,區區數年功夫,他能把一身修為提升到煉氣八層頂?就算有大把的靈藥拋灑下去供他吞服,自身真元氣脈不純淨,也是到不了這個境界的。”
言語之中堵死了李哲的退路,讓這個矮矮的胖子一陣的惱怒,後重重的跺腳咆嘯道:“邪門,真是邪門,沒想到一脈之中居然蹦出兩個殺才。”言罷,一揮衣袖,一篇銀光四溢佈滿文字的殘章脫袖而出飛到了朱允的手中,而李哲也轉身離去。
“去,二哥還是這麼沒風度,一輸就走,若真那麼痛苦,就不要隨便找人打賭嗎。”將銀色的篇幅殘章收入懷中,朱允一彎嘴角,笑著言道。
“我說你不要總欺負你二哥才對,我記得他與你打賭,從來都是勝少敗多,你就不能偶爾讓讓他,也讓他撈一些回去?再這樣下去,他的那點老底,恐怕都被你折騰嘍。”
這個時候,一直閉目養神的大長老李信突然言語:“監天司前段時間測算到一條很詭異的天象卜算,監天司的司長推衍出“天機變幻,吉凶相藏。血雨相逢,神道相臨。”的批語。本來我還不大當回事,但今日二弟的話提醒了我,朱門一脈,連續蹦出你和鵬兒兩個殺才,這算不算是天機初顯,血雨相逢的意思?”
李信的嚴肅認真,卻只換來朱允的叱聲不屑。“大哥,咱們血魄嶺的占卜積累是秦王嶺內出了名的薄弱,除非紫魄天睛所固化的血脈法術就是天機占卜,不然咱們族中有哪個人能夠真正推衍出天道大勢的輪轉變化?至於我和朱鵬。哼,我們的成功只是因為我們手中的劍夠利,心夠絕,所以我們才能成功的成為你們口中的‘殺才’,卻不是所謂的‘殺才’二字,成就了我們的成功。”
面對朱允冷笑的言語,蘇信有些疲累的搖了搖手,“我也知道你討厭那些天機占卜術,就像你討厭老二口中的‘殺才’二字一樣,但這一脈玄之又玄的知識積累,卻是修道界一流勢力與二三流勢力大的差別所。不懂得不能夠把握天機大勢,便是劍器再強,家族再興,也有為人所破的時候。所以,哪怕明知道它的可信度不大,但咱們還是要量的用它信它,不然的話,咱們兄弟三人辛苦建起來的天監司,可就真變成了費錢應景的東西了,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那就信,那就用,哪怕那破玩意再費錢費物,只要大哥你能開懷,做兄弟的,也就沒什麼好說的。”對占卜術的極度厭惡與對大哥的尊敬之情交織,讓朱允一陣的心煩意亂,蘇信也敏感的感應到了這一點,故而也不再多說,反而指著那慢慢進入血魄嶺的長長車駕,笑著言語:“少年慕色愛美人,本是人之常情,但你這個孫兒未免也太過了些,這樣好幾車好幾車的往家裡拉,他就不怕抽骨伐髓,傷了道基?”
“不會,鵬兒隨著他爹修煉體道,而且成就頗高,對自家身體是瞭解敏銳,再怎麼樣也不會因為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