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給他們端了一盤之前烤好的小蛋糕,夏季一看眼睛就亮了,抓起一個巧克力口味的,就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好了,小豆子,我不欺負你了,咱們打鬧歸打鬧,就是不能傷了和氣,是不是?你之前說有困擾,到底是什麼困擾呢?”

“白煦啊,我覺得他就是一個怪人。”小豆子坐在沙發扶手上,挑了一個最喜歡的抹茶口味的蛋糕咬了起來——最近因為學習太用功了,他總是感覺吃不飽似的,要是不吃個五六頓飯的話,這一天都到不了頭兒。夏季還跟白仲秋感慨了一番,幸好萬三娘兩口子挺能掙錢的,家裡也還算是富裕,要不真心是養不起小豆子這個大胃王,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這句話果然還是挺有道理的。小豆子很快速的啃完了一個蛋糕,又拿起了一個草莓口味的,嗚嗚咽咽的說道:“我看過幾次白煦的採訪,他自己說的,最開始進入這個行業、最開始當演員是特別小的時候,是要幫什麼人的忙,可他自己不喜歡演戲,也不喜歡做演員,比起娛樂圈,他更喜歡去種田什麼的。那麼,問題就來了,他既然不喜歡做演員,完全可以不用勉強自己啊,幫過一次忙之後,就可以丟開手不管了,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可他卻不一樣,不喜歡拍戲吧,卻年年拍戲,雖然一年就一部,但質量挺高,還拿了影帝,後來呢,他又單獨開了一個工作室,讓那麼多的人為他一個人的服務。這樣的人……。你們不會覺得很奇怪嗎?會不會讓人覺得他言不由衷什麼的?”小豆子看了看夏小叔,看了看夏季,又看了看白仲秋,說道:“不管別人是怎麼認為的,小白哥,我真心覺得你堂伯真的是個奇怪的人。”

“沒什麼可奇怪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得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堂伯也是一樣的。”白仲秋看了一眼夏季,對方正抱著平板電腦認真的看著什麼,似乎沒把小豆子的話放在心上,也沒打算為自己辯解一下,估計在他看來,根本就沒什麼可辯解的吧。白仲秋在心裡呵呵呵的笑了兩聲,既然本主不打算開口,他這個本主的便宜侄子勉為其難的替他回答了吧。“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我爸,我爸說堂伯從小就有這方面的天賦,要是不吃這碗飯,天賦就糟蹋了。而且堂伯小時候拍的那些戲,大部分都是幫忙的,也沒什麼片酬,更達不到他後來得到的那個程度。請他拍戲的人都是曾爺爺的朋友,用現在的人的話說,那些都是很有名氣的導演和編劇。堂伯拍了他們的戲,拿了幾個獎項之後,名聲就慢慢的打響了,結果就有好多人、甚至國外的導演也請堂伯來演戲,一來二去的,想不成為職業的都難了。”

“這個呀,我也是知道一點的,誰讓我身邊有個兄控呢!”拎著一串葡萄啃得很開心的夏小叔,朝著小豆子點了點頭,“那個時候呢,我和白熹當時還沒有退役,我們兩個正好趕上休假,也沒什麼地方去,就去了大食堂看了你說的那個採訪,我當時就說,既然不想做了,直接息影就好了,幹嘛還勉強自己呢?白熹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腳踏進這裡,想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牽扯著各方的利益,說走就走是不可能的,你甭看白煦家裡也挺有名氣的,但書香門第能存著多少真金白銀?他們有的都是古書、古董什麼的,有點錢都換了那些了。白熹說,他堂哥的確是喜歡研究各種農作物,喜歡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