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過於坦率,無意之間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不知道多少人在等著她犯錯,將她拉下馬,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她落難,落井下石。若沒有人在一旁護著,她根本活不下去。你是一國之君,但你也有你的立場你的職責,你不可能將她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更不可能將她保護得滴水不漏。”

然而,在鳳翔,這一點單憑一個南宮春燕便可以辦到。

“朕可以派人隨身保護她!”穆子寒大聲道。

“你是說你的貼身侍衛和祿嗎?”喝掉一杯茶,歇息夠了的顧俊清湊過來,俊臉含笑,老神在在的道,“再問你一句,你知道為何我能如此輕易的便進了我家夫人的寢宮,同她鸞鳳和鳴,纏綿一夜也沒被人發現嗎?甚至連中途也沒有人發現不對勁前來查探一下?”

穆子寒凜容,神色肅穆的看著他。

都是聰明人,經他這麼一提點,相比他也該想到了,顧俊清笑笑,直接向他宣佈答案:“沒錯!那是因為—— 你那個侍衛在外邊為我們把風呢!”

“不可能!”穆子寒大叫。

“什麼不可能?”顧俊清只是笑,對他努努嘴,“你的侍衛就在門外,不信你現在就把他叫進來,當面對質呀!”

“靠!”

在穆子寒大叫出聲之時,南宮春花也忍不住憤憤低叫。

那個和祿,那個偷窺...不,偷聽狂,那個……

他怎麼能這樣?人家夫妻倆在房間裡這樣那樣,他就在外邊豎起耳朵聽,還一動不動?有他這麼變態的人嗎?聽人牆角也不是這樣的吧?

看她不打死這個變態男!

“花花,淡定!淡定。”南宮春燕按上她的肩,附在她耳邊輕聲道,“皇家都是如此,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每天晚上,皇帝臨幸妃子的時候,床前都會站著好幾個人,隨時詞候著,還有人給你記錄全程,留作案底。”

“靠,不至於吧!”南宮春花瞪大眼,不可置信的道。

南宮春燕點點頭。“至於的。”

南宮春花心有餘悸的撫撫胸。“好可怕。他們還是不是人啊?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聽的?”

“誰知道呢?”南宮春燕聳聳肩,反正輪到她的時候,她是義正詞嚴的把這個規矩給取消掉了。

推推身邊的人,她不懷好意的笑道:“如何?還要不要留在這裡做人家小老婆?”

“不要!打死我我也不要!”南宮春花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這個皇宮,簡直到處都是些變態,喜歡到處陷害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有人喜歡聽人幹這種事!他不怕聽多了性冷淡啊?

性冷淡?南宮春燕失笑,拍拍她的頭。“花花,你說得真好。”

“是嗎?”南宮春花眨眨眼。

“是的。”南宮春燕給予肯定的回答,指指屏風外邊,“接著看戲。”

“哦。”南宮春花閉嘴,乖乖跟著她看過去。

“可是,昨日,在母后要責罰她的時候,和祿還出言為她說項!”不遠距離處,穆子寒將捏緊的拳頭藏在袖子裡,嗓音微顫的道。

“對呀,為什麼?”南宮春花也一臉迷茫的看向南宮春燕。

南宮春燕指指外邊兩個氣定神閒的男人。“好好聽,你就知道了。”

“那是因為我家夫人性子豪邁,幾乎等同男子,拳腳功夫也不弱,兩人交過幾次手,雖然有些摩擦,但是平心而論,他對她有惺惺相惜之感,當然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她受人欺凌。更何況,她是鳳翔貴妃之妹—— ”

顧俊清拿起扇子掩住嘴,輕咳兩聲,才壓低了嗓音緩緩道:“說句大不敬的話,貴國太后一顆腦子實在不知是生來何用的,單是因為看我夫人不順眼,便串通了別人來嫁禍於她。她也不想想,若是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