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要怎麼猜測。“我和皓禎……”

雪如臉帶著慈祥的笑容,眼底卻閃過一絲陰沉,“我是你的額娘,想當初府裡的側福晉為了爭寵,讓人把你送了出去。”雪如沒有提到白吟霜和皓禎的關係,看著白吟霜的肩膀,那梅花烙印若是沒了,若是白吟霜不再有這般的模樣,沒有人認得她是白吟霜,那麼……,她捨不得下手,她會給她留些銀子,只盼著她早些離開。

白吟霜還沉浸在她是格格,她是尊貴的可格格的身份之中,隨之而來的,白吟霜又湧出了不安,血親是什麼樣的罪名。

“吟霜,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雪如一臉溫柔的看著白吟霜,那支梅花簪子,她必須弄到手,然後毀了。

白吟霜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問著,“我,我可以叫額娘嗎?”白吟霜心酸著,她不清楚福晉那天說的對不對,她是不是被一個叫翩翩的人送出府的,但她此刻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皓禎,皓禎,你在哪裡?我們是血親,我們居然是血親。

“你是我的女兒,碩王府的格格,當然要叫我額娘。”雪如拉著白吟霜的,溫柔的拿著帕子擦著白吟霜臉上的淚痕。

“我……我……真的可以叫額娘?”白吟霜不置信的再次詢問。

雪如點了點頭,“吟霜,額娘記得當時包著你是襁褓是一塊上好的料子,你見到過嗎?那是皇后賞賜給額孃的,額娘當時因得了你心喜著給你用上,沒想到現今成了你,我相認的物件。”

“在,在。”白吟霜從她那簡單的包裹裡找出襁褓,拿出來後白吟霜猶豫了一下,她應該交給福晉嗎?雪如淡淡的拿了起來,在手裡看了看,然後遞給秦嬤嬤,“吟霜……”抬手模著白吟霜的臉,這是她們最後一次見面,她的女兒……

“吟霜,額娘去取些好的衣服過來給你換上。”雪如看了白吟霜許久後站了起來,抬腳要走,又停了下來,從袖子裡掏出了些銀票。“吟霜,這些你收著,以後打賞給奴才們用。”

白吟霜看著一堆銀票,眼都直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多的銀票,慌忙的收了起來,再看雪如已經走遠了。白吟霜把銀票貼身放著,額娘真是個溫柔的人。可她卻無臉見額娘,她和皓禎的愛情是美好的,但……“血親”二字如同枷鎖一般。白吟霜心底複雜的站在院子的門口,看著已經消失的身影。

白吟霜不會想到,那個溫柔的娘再也沒有出現,來的是跟在她額娘身邊的秦嬤嬤和一群兩個丫頭,進來後便打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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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裡的乾隆還沒起來,就聽著外面吳書來在訓斥著小太監的聲音,被擾了清夢的乾隆對不知趣的太監很不滿,“吳書來!”

“爺。”吳書來聽著聲,立刻走到窗前躬著身子聽著皇上的訓斥。

“現在是什麼時辰,剛剛是怎麼回事?”乾隆睜了眼,看著天還矇矇亮,心下對不知趣的太監更是不滿,“剛才跑來的是哪個宮的,拖出去!”

“回皇上,是守宮門的統領公公,碩王爺在宮外跪拜著要見皇上,說是有要事請皇上定奪。”

“他不會上朝時說嗎?要事,他能有什麼要事。”

吳書來仔細著聽著屋裡的動靜,聽著皇上像是起了身,立刻給夏嬤嬤一個眼神。

碩王跪在養心殿前,心裡忐忑不安,皇上會不會拿碩王府上下問斬。碩王咬了咬牙,就當是賭一次。

乾隆看著碩王氣就不打一處來,“碩王一大清早好大的雅興。”

“請皇上恕罪,奴才有罪啊!”碩王的聲音很是淒厲。跪著爬進養心殿裡,碩王將都統一家和自己的福晉告了,碩王講的這個淒厲,說得自己那個悲慘。乾隆聽得本就已經很黑的臉,更加黑。碩王還沒說完,乾隆一個茶杯便飛了過去,碩王的聲音愕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