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跟她聊聊,我想她一定想跟我說話。當然,我知道,就算她想跟我說話,也不主動,每次都要我哄著她。 我擦乾嘴巴,偷偷在她的身邊坐著。等她發現時,我已經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並衝她笑了笑。 “月姐,你不悶嗎?” “沒有呀,我過得很自在的。”阿月垂下眼簾。 “今天你陪我好嗎?”我盯著她的胸脯,望了望。 “你不是有藍靜陪嗎?什麼時候也想過陪我了。”阿月邪邪笑了。 “你們不是AA制嗎?今天應該輪到你。”我狡猾道。 “我的天呀,誰說AA制呀,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阿月瞪大眼睛,裝著吃驚。 亞莎聽後在一邊偷偷笑了。望著亞莎偷笑的樣子,我不由有些心動。說真的,真不想讓亞莎那麼孤獨,還從來沒有拈過她的手的我道:“不AA制,就ABC制吧!” “ABC制,什麼意思呀。”阿月好奇笑了笑。 “ABC制就是藍靜A,亞莎B,你C。”我一個個點著數著。 “暈,你也太色了吧!還想害亞莎。”阿月白了我一眼,“亞莎可是正經女子,不會跟你鬼混的。” 亞莎轉身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痴痴的。我想她長那麼大了,總有個需要吧!就算是情感也應該有個寄託。 我很大方當著阿月、藍靜的面道:“人家亞莎可不會像你們那樣想,也有17歲了,你們可以有男朋友,她為什麼不可以呀。對不對。”我向亞莎示了示眼色。亞莎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轉背對著我,尷尬了一會兒,便道:“不跟你說了,我看書去了。” 說完,蹬蹬上樓去了。 “看你,都說的人家不好意思的,你們男人真的很壞的。”阿月在我的大腿處掐了一下。再掐過來就抓到我的棒棒了。 “不會吧!”我嘻嘻笑了笑,“我也是在幫你們分憂呀,像我這樣的帥哥,替那麼多的女孩子解除相思之苦,應該算得上情感救世主了吧!” 我將自己竟美化成了救世主! “我的媽呀,情感救世主,色狼就是這樣自圓其說的。”阿月說完,拳頭擊在我的肩膀處。我掐住她的小粉拳,在手裡搓捏著。足足有半年沒有動過她了,她在床上那股淫蕩一直令我揮之不去。 她掙扎著小粉拳,白了我一眼嗔道:“死開了,別動我的手,我不喜歡。”說完,抽著小指頭,可是我緊緊捏著,沒有鬆開。她見我緊緊捏著,也沒有辦法,就將另一隻手也伸過來,假裝生氣道:“你想捏就捏吧!全交給你了。” 我嘻嘻一笑,“不會吧!全交給我,我很強大的。” 正在我們打情罵俏最有趣的時候,有腳步聲傳來。 四張面孔同時關注著大門口。只見芳姐帶著小黑大步而來。有一段日子沒有見芳姐了,她看起比從前更有氣氛,穿著一件時髦的藍色大綿裝,那張稍長的瓜子臉始終帶著一股攝人心魂的魅麗。 她迷人之處的一就是波大,另一方面就是氣氛冷傲。一位沒有氣氛的女人就像一位不懂得用靈魂創作的寫手,只憑著與生俱來的才華嚼文吐字,寫出來的東西很難接近生活。寫出來的東西也很難永恆,成為經典。 她的頭型從來沒有一種造型:有時候煬卷,有時候拉直,有時候扎著兩個小辮子,甚至有時候還戴著一個白色的小帽子,裝著青純。然而,我跟她相處的不是很多,最長的那段日子也就是我玩一夜情那段。 她的裝飾品中,唯一不變的就是她的耳朵上會掛著一對大的耳環,耳環就像是用不鏽鋼打的,在光線的作用下會反著光,很耀眼。 她的那雙極具殺傷力的眼神始終能給我帶來有種威嚴的感覺,也是身為女強人的她武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