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頁)

重，肇事者已逃，而交通局監控裝置在那個時間段剛好出了點狀況，沒有錄到現場的影象。”

左潤冬權勢真大，買通交通局的人，一手遮天！

冷秋氣極，一掌拍在桌上。茶杯哐當響，嚇周叔一跳，趕緊收拾桌上溼了水的病歷，“別激動，要沉住氣。儘快查出他們的倉庫，4號海洛因的加工地點。”

她哪裡沉得住氣，簡直是很洩氣，一點頭緒都摸不到，站起來說：“我想去看看路遠。十二點五十分，那麼晚了，他出去幹什麼？”

周叔注視著她，於心不忍地說：“送進醫院時，他手裡緊緊抓著一樣東西。”他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雞蛋大的鮮桃，放在她手心。

桃子是裝在模具里長大的，受模具壓力，此時鑲嵌在青色的果肉裡，是幾個親切的字型：“生日快樂。”

手指顫抖的握緊，冷秋找到重症室，氧氣管下那張英俊的面龐依然清晰，只是他的眼睛緊緊閉著。

“路遠，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冷秋撲進去，拿起他垂放床側的一隻手，“路遠，你醒醒，我不准你死，不準不準……”

他的手指有意識的動了幾下，嘴唇嚅動，眼角掛著微笑，嗓音沙啞澀重：“昨晚……看，看煙花。我才想起，給你在農場訂做的生日桃……它還沒有完全長大，字跡不太清……模具，是我親……親手做的。秋，生，生日快樂……天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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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要命的試探（十）

她喜歡吃水果，尤其是桃。

有一年路遠送她一隻心形的西瓜，自然是在模具中長大的，上面雋刻著溫馨的祝福。她很好奇，歡天喜地拿到學校去炫耀。後來，年年生日，年年都會收到帶字的水果。他說：“秋，我要讓你吃上與眾不同的水果，那是獨屬於你的味道。”

可是今年，為了一隻生日桃……

是她不好，昨日還在拿他與左潤冬比較，沉淪在他燃放的煙花……她的路遠，怎麼可能會忘了她的生日？

她的眼淚唰唰直流，哭成淚人似的，路遠想抬手替她拭淚，卻怎麼也夠不著她的臉。

冷秋便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龐，讓他感受著自己的面板與溫度，他笑了：“秋，我想……想看著你吃完。”

“我吃我吃……”冷秋埋頭，大口大口地咬著桃，大棚的果，已經過了季節，桃未成熟，苦澀得難以下嚥，但是吃到心裡的味道卻是如此甜蜜。

生日快樂，有生的日子天天快樂。

路遠笑著看著她嚥下最後一口。

周叔在門外把守，小聲提醒道：時間到了。她鬆開了雙手，掩著嘴，飛快地從裡奔出，不能再停留，多一秒都不行。

來接她的卻是小虎，冷秋扭著頭，看著他走進醫生辦公室，平靜的問：“我哥呢？”

小虎沒造聲，只說：“冬哥叫我來接你。”

“他去了哪裡？”坐車上，她還是忍不住再問。

小虎臉色暗沉，半晌才說：“冬哥沒事。”

沒事？冷秋聽出他話裡的玄機，心裡想著，難道說，左潤冬出了什麼事？但是他出事，關她什麼事？她為什麼要去關心，她恨不得親手殺了他，為路遠報仇！

回到別墅，小虎從酒店帶了外賣的午餐，一一擺在桌上伺候著她吃了，然後讓她好好休息，行色匆匆的走了。

她滿腹狐疑，一個人抱著蝴蝶犬坐在樓上的視聽室看電視，聽音樂，在陽臺上蕩了一會鞦韆，漸漸睡著了。

夜幕降臨，偌大的屋裡空蕩蕩的。

睡在鞦韆上的冷秋，迷迷糊糊聽到前庭有人說話：

“快快，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