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的稱號,他這高亢的一吼讓全辦公室的人都抬了頭。

“安佳,你居然來上班了!”

“聽說你住院了,可醫院地址我們問了主任很久他都說不知道,你手機還關機!”

“這年頭莫非開始流行玩兒失蹤了?”

有時間安佳的耳朵周圍包裹著各種感嘆句、疑問句,可就當她臉帶愧色不知如何解釋時,一句祈使句讓屋子裡的聲音都消失了。

“安佳,你進來!”

安佳朝秦主任那一看,他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這讓安佳心裡突然沒了底,莫非錢秘書沒請假,還是她和秦央根本不是章月所說的情侶關係?!!!

她在往主編辦公室走的路上,各路同事的眼神不是對她報以同情就是對她報以同情,搞得她自己都自憐了。

她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喊了聲進來她放推門而入。

“秦主任。”安佳兩手背在身後,頭微微低著不敢直視秦央。

“嗯,把門帶上。”

“好。”安佳關了門又向他的辦公桌前走近了些,心裡不甚忐忑。

“我聽尹瀟說你出車禍了,怎麼回事?”秦央往門外瞅了眼,臉帶關切的問道。

“這話說來有點長,我本來想親自過來請假,嗯,聽人說錢小姐幫我請過假了。”安佳看他沒剛才那麼嚴肅了才心裡稍稍放鬆解釋道。

“嗨,是章先生告訴你的吧,我當時也是一驚,怎麼你採訪過後就和章先生這麼熟了。”也許和錢尹瀟幫她請假這一出有關,秦央並沒有訓斥她該本人請假之類的話,反而問起她和章月的關係來。

“額,偶然見過幾次而已。不過我以為這對他來說只是抬手的事兒吧,主任要是沒什麼事兒我能先回去工作不?”

“去吧,這幾天你的活我都排給小楊了,一會兒問問他好了。”

安佳坐回自己的辦工作前暗想,看來秦央知道的事情並不多,也只是她因為出車禍受了點皮外傷,沒有告知的很詳細。既然章月有自己的安排,安佳也只會順著他的安排走,畢竟這些事情都與章月牽扯不清。

頭一天工作,手頭上的活並不多,只是整理過往發表過的新聞和做一個簡短的工作總結而已,正當她樂得其所的忙完一天等著下班的時候,她的計劃卻只能因為章月的電話而終止。

“等會兒下班你別走,我帶你參加一個宴會。”

“誰的?”安佳向來不喜歡這類的宴請。

“聽過穆建森這個人吧?”

“聽過啊,不是咱們市的市委書記嘛。”做記者的別的可以忘,本市的政界領導卻必須不能忘。

“嗯,今晚是他女兒的回門宴。”

“那……好,可是我沒什麼正兒八經的禮服啊。”

安佳知道一般政界的子女在婚宴當天是不會大張旗鼓的置辦,婚宴也絕對是一切從簡的。他們真正看重的是回門宴,這天來的必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也是當官的藉機撈一把的好時候,所以今晚的宴請必然隆重,但她搞不明白的是為何章月會在這樣的宴會上請她做女伴。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過了,你到時候只用跟在我身旁就行。”

“好。”安佳放了電話撇了撇嘴,她實在想不明白今晚章月帶她去的目的何在。

還沒等她回過神,她的同事就就遞給她一封快遞,這倒讓安佳感到稀奇,她從沒對外發過快遞請求,可當她翻開快遞的背面看到寄件人那一欄時,她不由得身子向前一傾,驚呆了。

寄來的人正是路先生,安佳慌亂的將快遞塞進抽屜裡,心裡亂糟糟的,她和他的聯絡向來隱秘,今天這麼明目張膽的寄給她快遞,目的何在?

“路先生。”安佳獨自走上天台才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