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要她晚飯做兩個人的,只是不同她說話。令安佳費解的是他既然已經這麼生氣了,晚上居然還會和她睡在一起。

連續五天的冷戰終於在第六天清晨以章月先開口說話結束了,他倒也沒說別的,只問安佳會不會做栗子餅。

安佳一愣神,回了句:“以前在鬱城做過幾次。”

“那你做點,晚上吃。”

“可家裡沒栗子。”

“下班時我會帶回來。”

安佳看著他自顧自的穿西裝,不禁問了句:“我這麼多天不上班還沒給秦主任請個假呢。”

章月勾唇笑了笑,道:“尹瀟已經幫你請過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做事從不和人商量?”安佳厭棄的看了他一眼。

“彼此彼此,更何況我跟你商量的時候你未聽過。”話到最後連章月自己都覺得冰涼。

他走後安佳便蜷在床上,這種禁錮她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腦子裡卻回憶起那個神秘的路先生。她和路先生接觸的這幾個月來,她在明而他卻一直在暗,從未真正露過臉。

“到底該是怎麼樣的人才會想把路郝倡逼入絕境?”安佳喃喃的說了句,而後她猛然想到了什麼,便急匆匆的走到章月的書房,開啟電腦進入了她久不用的電子郵箱。

安佳點開收件箱,從這個路先生髮給她的第一篇郵件開始看,直到最近她出了事,這個路先生對她的行蹤似乎都瞭如指掌,這讓安佳不得不坐下來好好想想他們之間的接觸。

三個月前她郵件箱裡出現里路先生給她發的第一封郵件,當她看到有關“天曜”黑幕的大量資料資訊時,她就已然興奮不已,一宗特大爆料的新聞導致了自己一時被好奇心麻痺大意,也迫使後來的她盲從追查,卻從不考慮這個路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用滑鼠的滑輪不停的翻動著這滿篇的資料資訊,到底是誰才能掌握如此詳細的內幕資料?她開始還懷疑的是路郝倡的手下,甚至是在家族裡替他辦事的人,可很快她就推翻這種想法了。假若真是他手下的人想借機讓路郝倡下臺,自己坐“天曜”的一把手,可這樣的爆料很可能導致整家夜總會停業,那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兒就讓安佳不得不考慮到是路郝倡的對家,在A市也同樣開夜總會的人。她又迅速在搜尋引擎上輸入A市夜總會,網頁上除了頭幾條資訊是“天曜”的外,接下來的幾條都和一個叫“榮灃”的夜總會有關,這個夜總會她並陌生,在A市頭一號是“天曜”這是毋庸置疑的,而這個頗有現代風的夜總會也在這座城市裡也同樣很有名氣。

她隨便點開一條連結進去,看“榮灃”的簡介才知道它成立的時間要比“天曜”晚了五年的光景,再一看地址竟然是在東城開的,而東城就屬章家和程家的勢力比較大。

“張瓊,在嗎?”安佳點開MSN,與同是經濟板塊記者的張瓊聯絡上了。

“我的媽呀,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手機也不開,人也不來報社,秦主任居然對你的失蹤不聞不問,太離譜了吧!”

“我是被他安排到採訪戶外任務了,所以才沒來報社。”安佳不由得扶額抹了把冷汗,這樣的理由太牽強了。

“噗,那你突然和我聯絡是有什麼事?”

“你能幫我找到一些有關‘榮灃’夜總會的資料嗎?”張瓊曾做過一個A市夜總會的調查,只是她的稿子在發出的前一晚就被秦主任勒令禁發了。

“有倒是有,不過這些資料我沒敢存到報社的電腦裡,全存在家裡。”

“那好,你儘快傳給我吧。”

安佳關了電腦,眯著眼眸心裡不禁對這家夜總會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就像拿到一個寶盒,她只差那把開啟寶盒的鑰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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