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表妹連同二夫人以及二夫人身邊的一干女子齊聲突發一陣尖叫,飛身出去,壓壞路邊花花草草無數。

表妹們譴責的話語戛然而止,全部怔怔的忘了哭泣,和一三四五娘一起睜圓了眼睛,集體倒抽一口涼氣。

若無其事的收回腳,南宮春花彈彈裙子上的灰塵,凌厲的目光掃過落在花壇裡疊羅漢似的揉在一起的二孃和表妹們,最後落在其中一位表妹身上,讓她掙扎的動作一僵,不由自主的縮起身子。

南宮春花斜睨著她,輕輕一笑,輕聲細語的道:“忘了告訴你了,我這個人性情不好,喜歡動手動腳,又極端護短。我向來堅持的原則就是:我自己的孩子,給我活活打死都沒問題。但別人嘛—— ”

神情攸的肅穆起來,冷冷的一字一字道:“我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一字一句!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被她冷冰冰的視線剜著,彷彿眼前的女人彷彿瞬息化身一隻猛虎,正叫囂著要撲上來撕碎了她!表妹心驚膽戰,將自己縮成更小的一團,誠惶誠恐的道。

“表、表哥,你、你就任由這個可怕的女子.....如此欺負二姨母?”羽兒表妹躲在三娘背後,顫抖著嗓音道。

不敢相信,在她心目中溫文儒雅、一向正人君子的飛宇表哥竟會被一個妖女迷惑,還縱容她當眾撒潑,欺辱長輩!

問得好!除了大夫人以外,諸位孃親以及表妹紛紛附和,卻也只敢在心中。

尤其是先前出口辱罵過南宮春花的表妹們。一想到自己方才竟還把她當軟弱女子般肆意欺凌,大聲責問,意欲把她趕出府去,便不禁渾身出了一陣冷汗,也在心底為自己的大難不死而感謝佛祖庇佑。

還好....她們只是說了她幾句而已,對小娃娃隻字未提。否則,恐怕她們早被她幾拳幾腳下去,死得不明不白。

下意識的,人群后撤,和南宮春花保持安全距離,還一直小心提防著她的偷襲。

短暫的怔愣之後,韓飛宇反應過來。便笑著上前幾步,站在南宮春花身側,對幾位娘們恭敬施禮,輕聲道:“孩兒見過孃親、二孃、三娘、四娘、五娘。”

孃親們不語,還是呆呆的看著和女兒旁若無人胡扮鬼臉的南宮春花。

韓飛宇淡笑,接著道:“幾位娘來得正好。剛才孩兒還在和表妹們說,恐是她們來得太久,不習慣鳳凰城的風水,有些不適應,以至於水土不服,胡言亂語了。正想晚上前去稟報爹孃,早早的送她們回家去,也免得到時候對諸位舅舅舅母們不好交代,更不想她們的爹孃思女成狂,染上病症。”

“表哥......”不想他竟將這事當真,還早早的提了出來,眾表妹心中一涼,

楚楚可憐的喚道。

靠,除了裝可憐,她們就不會別的花樣了嗎?南宮春花輕蔑的笑笑。

上前一步,明亮的眸光在表妹間環顧一遍,眾人立即後退幾步,噤若寒蟬。

南宮春花微微一笑,道:“這麼說來,小姐你們是不想回去,還想留在這裡,眼睜睜的看我怎麼施展狐媚之術,勾引你們的表哥了?”

“也是哦!”不等她們回答,她又自顧自的點點頭,道,“你們順道也可以跟我學學,一個不知檢點為何物的女人,如何將一個身家出眾、俊雅非凡、人人恨不能嫁之為妻,連做妾都心甘情願的男人收入囊中,以便日後你們見到合意的男人,如法炮製,是不是?”

“誰......誰要跟你這蛇蠍女子學這等下三濫的狐媚之術?”表妹們的表情是害怕又嫌棄,磕磕巴巴的道,“我們......我們寧願回家去,也 ...也不願再和你這樣的人共處一個屋簷下!”

語畢,紛紛落荒而逃,回房便吩咐隨身的丫鬟趕緊收拾東西,立即驅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