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下刀上的血跡。這時另一名葛邏祿武士,紅著眼睛向她衝了過來!

那名武士舉起彎刀,惡狠狠的劈了下來!綠翼舉刀一檔,“鏗鏘!”一聲,往後退了一大步,身形還未站穩,那名武士彎刀潑風一般斬將過來!不過綠翼手中橫刀睚眥吞口兩眼冒出紅光,沿著筆直的刀刃飛了出去,擊打在那名武士身上,睚眥必報!橫刀的反擊!

綠翼且檔且退,忽然腳下一滑,一屁股摔倒在地,只是在摔倒後,綠翼的腳不小心踢在前衝過來的武士腳踝上。那名武士一個站立不住,向前倒去……

綠翼手忙腳亂的將手中橫刀往前一送,正好扎進這個倒黴的武士脖子裡!

“嗚——”全場發出一陣不可思議的哄響,無數帶著惋惜、不服想法的議論之聲,在四面響起。

“草原之神啊,你怎麼站在對手一邊去了?”年輕的葉護幽怨的喊道。

“那個女子的運勢很高啊!”瘦削的男子苦笑道。

鷹眼男子也是目瞪口呆,這種三流電影中的狗血橋段,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古代場景中了?!如果說那個女子故意的,那也太拿自己生命開玩笑了吧?即便她的體能數值是自己兩三倍,也不能這麼幹啊?那太危險了!呃,一定是運勢!這個該死的世界……

文官杜環哈哈大笑,“哈哈!看來天佑我大唐將士啊!”

一眾葛邏祿武士用一種怨毒的眼光看著這個大唐官員。

綠翼踢開葛邏祿武士的屍身,抽回橫刀,擦了下血跡。爬起身,又向最後剩下的大漢奔去。這打架沒花多少力氣,跑來跑去可是夠累的。

那大漢已經快瘋了,他從沒打過這麼憋氣的戰鬥。眼前的唐軍軍官,就像踩不死的蟑螂,眼看著他已經沒有招架之力了,毫無形象的在地上亂滾亂爬,卻怎麼打都攻不破他的防禦,自己卻經常被無緣無故冒出的土堆困住!

張凡正面戰鬥,確實遠不是他的對手,但抱著那面‘鱗の盾’,以自己的厚血防住他的巨力攻擊,還是遊刃有餘的。

何況,現在綠翼已經脫身過來了。

綠翼衝到大漢身後,一刀刺在大漢的後心皮甲上,卻沒有刺破他的防禦。那大漢紅著眼睛,回身一看,見是殺了他兩個兄弟的唐軍女軍官。正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大喝一聲,一錘子砸向綠翼。這種速度不快,光靠力氣打仗的武士,對綠翼毫無威脅。也許他在戰場上能夠所向披靡,但這種小規模戰鬥是綠翼的強項!

在柳生谷的日子,這種打鬥可從沒停過!

綠翼閃身躲過,這皮甲效能太好了,自己隨便活動,就好像被風託著行動一樣,感覺十分輕鬆。就好像在魚兒在水中游弋,鳥兒在空氣中飛翔的感覺。不論往哪個方向都是順風順水!

大漢就像舉著錘子打蒼蠅一樣,四下裡撲擊,卻被綠翼輕鬆躲過,綠翼都快要打哈欠了。張凡壓力一輕,知道局勢完全在自己一邊,隨意取出一把藍色的棍子,衝了上去。

結局沒什麼懸疑,張凡本意不想殺人,但阿肯一定要讓他們殺了這個夜壺的衛士,因為在他的計劃中,這個礙事的大塊頭,可能會影響他以後的計劃。

釘錘大漢死了,死的很沒面子,至少不是他自己想象中那麼英勇。他被自己已經死掉兄弟的盾牌絆了一跤,誰也沒注意到那面可惡的盾牌,是怎麼跑到他腳下去的。

好像是綠翼被大漢攻擊後,往後一躍,大漢往前衝去時,卻沒有發現綠翼身後地上有一面盾牌,大漢不幸的踩上了,滑到了。而後張凡撲了上去,將他拿著釘錘的右手,奮力壓制住。綠翼得勢,上前一刀割下了他的頭顱!

綠翼拎起他的好大頭顱,向著四面舉刀示威!這也是阿肯教她做的,這個噁心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張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