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也鬆了下來,反正陳輝打架,在一旁看熱鬧就行。

便衣警察的反應也迅速,翻身就是一個掃堂腿,陳輝直挺挺的摔倒了,看樣子,我都替他疼。

便衣警察趁機衝上去就給了還趴在地上的陳輝一腳,這一腳直接讓陳輝往後滾了三米多,要按常人這一腳下去非死即殘,不過到底是妖怪,陳輝只是皺了皺眉,一隻手撐地又站了起來,臉憋的通紅。

警察說道:“再這樣我告你拘捕和襲警了。”

陳輝不管不問,又掄著拳頭上去了,雖然陳輝自小打架,卻從來沒有學過功夫,不懂得一招半試,靠的就是蠻力和不知道疼痛,和他三個得力的分身。

可這次似乎遇到了真正的對手,便衣警察是個練家子,兩三招下來,陳輝連毛都沒碰到。

便衣警察抓住空擋,一個擒拿抓住了陳輝,接著一攬陳輝的脖子,提膝頂到了陳輝的臉,陳輝身體往後傾去,在危難之際,突然接著慣性順勢又一腳踢在便衣警察的肚子上,一瞬間反敗為勝,這一下的確漂亮,我們仨在一旁都讚歎不已,連忙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陳輝這下站在那不打了,一臉痴笑的看著我們,享受著我們的讚譽。

回過勁的便衣警察衝過來一個漂亮迴旋踢,上一秒還在嘚瑟的陳輝,直接被踹飛在一旁的山體上,震落下一些碎石。

陳輝擦了擦嘴角的血又站了起來,便衣警察一皺眉:“挺抗揍啊。”

陳輝罵道:“不要臉,搞偷襲。”

說完從地上摸出起一塊石頭,在手裡顛了一下,砸向便衣警察,便衣警察一個側身,就閃過了那塊石頭。

可再一回頭,哪知道這一招只是虛張聲勢,陳輝又舉著一塊石頭衝到面前了,這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擋,陳輝一個騰空,揮舞著手裡的石頭砸向了便衣警察。

石頭正砸在頭上,巨大的衝勁兒把石頭撞的粉碎,如噴泉一般的血湧了出來,在強的體格也受不了這樣,便衣警察抱著噴血的頭癱倒在護欄邊。

我說道:“你這下手有點狠吧。”

陳輝說道:“該,讓他嚐嚐被偷襲的滋味。”

我正要上前檢視便衣警察的傷勢,沒想到他居然又從新站了起來,我們幾個一看,這兩人的實力的確不相上下。

雖然站了起來,血還是一直噴著,頭上凹進去一大塊,樣子像是恐怖片裡走出的變態殺人狂。

我們一直盯著傷口,血突然不噴了,傷口似乎也在發生著變化,到最後便衣警察抹去臉上的血,透著月色,我們看到了一顆完整的頭,冷笑著看著我們

陳輝驚訝的說道:“自愈能力?”

張立平說道:“他是殭屍嘛。”

便衣警察突然看著張立平,似乎沒想到身份被戳穿了。

但這時顧不得其他了,因為陳輝的攻擊又到跟前了,我覺得這次又是一場惡戰,於是護著江雪和張立平往後退去。

便衣警察一低頭,躲過了陳輝的一拳,一個上勾拳打去,我們只聽到一聲悶響,接著從陳輝的背後穿出一條胳膊,這時我才反應過來,他居然一拳打穿了陳輝的胸膛。

陳輝的體格我是知道的,雖然不是刀槍不入,但也是堅如磐石,而這個殭屍居然一拳就打穿了陳輝的胸膛,這倒讓我有些吃驚。

此時的陳輝再也沒有力氣反扛了,看起來像是背上長了一隻手,一動不動的趴在便衣警察身上,嘴裡支支吾吾的似乎在說些什麼,便衣警察冷冷的說道:“這是你逼我的。”說著抽出了胳膊,失去支柱的陳輝跪倒在地上,穿過身體的洞。

雖然現在陳輝現在狀況極其慘烈,可是我們知道,他根本無任何危險,只需要召喚出一個分身,這就像是抽刀斷水,水更流

陳輝嘴角揚起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