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而事實上,這就是雷翼和恩佐現在在做的事。他們躺在普拉多博物館旁邊的那塊大草坪上,靜靜的看著天空。

“Leiy,當你來到一支俱樂部的時候。你就得明白,不管你最後能在這裡踢多久,你都應該是對它抱著感情的。這樣,你才不會辜負那些球迷在每場比賽上為你所做的那一切。”

在喝了一口帶有一點點酒精含量的飲料之後,撐起上身的恩佐對雷翼說出這句話。他彷彿能夠洞悉一切,並且他彷彿也很能夠明白,雷翼對於他現在所屬的這支球隊,還沒有什麼感情。更不用說把它當成是自己的歸屬。

“對俱樂部的感情?”

“是的,對俱樂部的感情。”恩佐低下頭,看向依舊還仰躺著的雷翼,然後繼續說道:“無論這支球隊贏球還是輸球,是聯賽積分榜第一還是慘遭降級都對這支球隊不離不棄。這就是球迷對俱樂部的感情。”

“其實,球迷比球員要更忠誠。”或許是因為夜色太美,或許是因為遠處的那些讓人聽不真切的嬉笑聲總是能夠讓人想起很多,恩佐對自己口中的小傢伙雷翼說出了這樣的話語:“雖然有很大一部分的鐵桿球迷每週都會為了看球花很多錢,也有更多的球迷為了看我們的比賽高畫質轉播每年都多付一筆電視收看的費用,但他們從沒有把自己放在上帝的位置上。相反,他們讓自己低到塵埃裡。喜歡的球員走了,完全陌生的球員又來了,對於這些,他們沒有任何反對的權力。如果說,我們球員所能做的,是儘自己所能的去創造。那麼球迷所能做的,除了加油吶喊,買票看球,剩下的就只有不斷的被動接受了。”

“他們有多喜歡一名球員,那麼當那名球員離開的時候他們就會有多麼的難受。有時候我甚至會去想象,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會有多少球迷用什麼樣的表情看著我離開時的背影。”

說著,恩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想象著什麼畫面……

第82章 安達盧西亞

看著這樣的恩佐;雷翼竟是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麼才好。他皺著眉毛想了很久才遲疑的說道:“你一直都有在試想你離開馬競時的畫面?”

“你想要套我的話嗎;Leiy?”

恩佐幾乎閉著眼睛就回答了雷翼的這個問題。以反問的方式。那讓長短腿顯得有些窘迫,連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裡才好;他磕磕絆絆的否認道:“沒、沒有。我很尊重別人的隱私的!我、我只是正好想到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恩佐睜開了眼睛,轉過頭看向在夜色的掩護下讓人看不到臉頰上緋色的長短腿;並說道:“去學西班牙語吧;Leiy。如果球迷們發現有一天你能用西班牙語和他們交流了,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其實精通葡萄牙語的人學習西班牙語比我們去學習葡萄牙語還要更簡單。我可以推薦你一些西班牙的電影;其實西班牙的電影很不錯;你可以試著看一看,學習我們的語言,也瞭解我們的歷史和文化。當然,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推薦一些西班牙的電視劇。”

聽著這樣善意且發自內心的建議,長短腿只是想了想,就向恩佐點了點頭。

“還有你的撒丁島。”顯然恩佐還記得雷翼之前向他抱怨的,和他說了要一起去撒丁島的好朋友提戈斯和他的時間對不上,多明戈斯則又現在人在巴西。並且說著這句話的恩佐是忍著笑意的,他揉了揉雷翼的腦袋,並說道:“我的姐姐還有她的男朋友最近可能在撒丁島度假。你知道的,有時候我會要躲著她,尤其……是在轉會視窗開啟的時候。所以,我可能沒法和你一起去撒丁島。”

長短腿的眼睛在恩佐提到撒丁島的時候亮起來,又在對方說出這句的時候暗下來,但是當恩佐說出之後的那句話,長短腿的眼睛就又亮了起來!!彷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