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抗拒的說。

費祁陰測測的看著她,下一秒直接就把酒杯湊上她的嘴巴,往她喉嚨裡灌。

聞初顏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喉嚨被他鉗住,堅硬的杯壁磕在她的牙齒上,酒順著她的嘴巴流了下去,但又有更多因為她的掙扎弄溼了她的衣服和他的手。

那往日的甘霖,於她而言,更像是砒霜,又苦又辛辣,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好像要把肺裡的東西都往外吐出來。

費祁無動於衷的看著她,手下的動作沒有變過,她的頸子被他掐住,紅色從脖子蔓延到額頭。

聞初顏快要窒息了,他冷漠而陰狠的面容也逐漸模糊,喉嚨口發不出更多的聲音,血液湧到了腦子裡,她氣若游絲,生或者死,都只在他的一念間。

她肯定是要死了,她想著。

但當她快要昏過去的時候,那緊扼住她的手才鬆開。

她甚至沒有力氣大力呼吸了,任憑他抱起她的身體,就好像輕易的抱起一個軟綿綿的布娃娃,走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打在她的身上,他已經把她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

她的身體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展露無遺。

明明已經赤‘裸相對過很多次,但兩人的心情都有所改變。

聞初顏想反抗,但是力氣漸微,剛才的那杯酒,她不敢確定裡頭是不是被他放了些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非常烈的酒,她的酒量也算不凡,此刻都覺得抬不起手來,整個人都疲憊到了極點。

可氣的是,感官上的觸覺卻比平常敏銳了一百倍。

因此,當費祁的手從她的面板上撫過的時候,她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

他的手掌她不陌生,掌中有經年的繭子,那時候的她,只要被他摸過敏感的地方,就會情‘動的厲害,也曾為這個被他笑過許多次。

他握住了她綿軟挺翹的胸‘部,那兩團猶如兩個受驚的小兔子。

費祁站在她身後,呵了一口氣,聽不出是什麼樣的心情,評論道:“大了點,沈子欽把你弄的很爽?”

“變/態!”她不齒的罵了一句。

完全沒有□的覺醒,聞初顏又憤恨又覺得受到了羞辱,低頭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費祁“嘶”的一聲,聞初顏卻沒有迎來想象中的一記巴掌,他手臂上的肌肉緊了緊,沒有從她的口中抽出來,反而是讓她這樣咬著。

等她的腮幫子都酸了,牙齒也因為太用力,嘴巴微張著。

費祁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不淺的口子,血淋淋的,頗有些觸目驚心,她偏過頭不去看。

他隨手用花灑下的水衝了下傷口,不以為意道:“這算是我還你的,留個疤痕,倒也不壞,”然後她的胸口被惡意的按了兩下,他舔了舔她的耳垂,“現在,我讓你看看什麼叫作真正的變態。”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就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洗手間彷彿變成了手術檯或是解剖床之類的東西,費祁用水把她的身體弄溼,然後一寸一寸的給她清洗起來。

水溫雖然是溫暖的,她卻覺得刺骨的冷。

他沉默的檢視著她的身體——

比以前還要漂亮,曲線畢露。他從前想,自己願意跟她上床也許就是因為她這句美麗而讓人充滿*的軀體,擁有著一個女性身體的所有優點,包括那柔嫩高/聳的胸/乳,不盈一握的腰身,還有修長筆直的雙腿。

每當她在自己身下全由他掌控時,那種征服的欲‘望摧毀了一切,令他只想狠狠的發‘洩,然後抱著她一起死去。

別的男人也擁有過她的身體——這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裡浮現了出來,他幾乎有些迷惘的目光一下子凝聚了起來,加大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