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欽邪氣的笑了,“這麼敏感,看來真的很喜歡這樣啊。”

……

早上來了這麼一出,直接導致她本來打算做早餐樹立一個賢良淑德女性形象的願望落空,刺激的一次結束以後,她整個人都痙‘攣著癱倒在他身上,小兄弟仍舊沒有退出她的鎖心,她無力的推了他一把,怨念的橫了他一眼:“禽獸!”

他也不反駁,從她的乳‘尖舔到她的下顎,直引得她下面又縮緊了點,他才終於出來,帶出*的東西,聞初顏撅著嘴不好意思的埋進他的臂彎,沈子欽這會兒饜足了,便拿著紙巾給她擦拭著,見她這樣害羞,就問她:“疼嗎?”

她不說話,恨恨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這力氣對他來說就跟剛出生的小貓撓人似的,也就不再逗她,只一邊替她清理一邊悶笑,胸膛微微震動。

她怎麼會感覺不到呢,其實還真的有點疼了,她已經很久沒做這事兒,一晚上再加上這麼個早上,她快要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偏偏他還跟抽了大麻似的來勁。

做‘愛這回事,對他們倆來說,有點像採陰補陽,但沈子欽的身體讓她覺得很滿意很滿意,那種充實的感覺和溫柔的撫弄,讓她覺得自己是被愛著的。

沈子欽最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要不今天別去店裡了吧。”

她確實夠累的了,他很清楚自己把她給折騰的夠嗆,現在身體還是軟綿綿的。

她一下子坐起來,“要去的,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他不以為然道:“什麼都看過了還這麼客氣幹嘛?”

聞初顏覺著他的臉皮的厚度真是與日俱增,卻被堵得無話可說,最後她往他大腿上踹了一腳:“快滾,再不出去以後不讓你進家門了。”

沈子欽將兩人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拿起來,放好,走出去,帶上門。

她在衣櫥裡挑了兩件衣服比對了一下,穿好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

沈子欽也已經洗漱好,兩人一起出門。

他開車送她去店裡,兩人在小區門口隨意買了些早點,聞初顏神色依舊有些疲憊,他就說:“今天早點關門吧,你一直都在打哈欠。”

“你還說。”還不都是你的錯,她心裡念道。

他從後視鏡裡看看她的眼睛,聲音帶著笑意:“以後我會注意的,不過這個就跟運動差不多,常做就不會那麼累。”

“你還挺博學的啊,是不是很有經驗啊。”她脫口而出。

十幾秒的靜默,她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沈子欽的話,當然不會是處男,一個男人到了他這個歲數要還是處男,她才覺得不正常。適當的性生活沒什麼不對,她總不能要求他為自己守節吧,她覺得自己是可以理解的。

他古井無波的說:“還好,我是寧缺毋濫的人。”

她又不開心起來了。

她當然是可以理解的,但這並不妨礙她心情糟糕。

“呵呵。”她沒說話,仰頭看天。

車子平穩的轉了個彎,“想什麼呢,吃味兒了?我真的挺久沒做了。”

“多久?”她語速又快又準,就像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他有些尷尬的轉回視線,緊緊看著前方的道路——雖然路上很空,三十米外才有一輛車的影子。

她狐疑的審視著他,一個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想法冒上頭:“你不會從……”

“可以了吧,”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可疑的紅暈,“問題真多。”

聞初顏沒再說話。

隔了一會兒他才發現不對勁,這個女人自己靠在椅背上正在偷笑,那表情只能用一個“賊”字來形容。

沈子欽真是被她搞得沒脾氣了,還好目的地已經達到,他將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