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死沙場被追封為平南王與貝子,自己被加封為郡主跟隨在太后身邊,與皇子們一同長大,其中上官玦的母妃淑妃娘娘對自己如生生女兒一般,記憶中的她是那樣的溫婉柔和,沒想到被皇上以大不敬之罪賜死,臨終時將上官玦託付給自己,自己當年幼小隻得無可奈何看著上官玦被送藩地,之後只要有時機,自己都會求太后幫忙。太后本就覺著上官玦小小年紀便被送去藩地著實可憐。三年前,說通了皇上,將其召回。

沒想到的是,上官玦早已不是當年的小孩子,眼神中透露的全是冷漠,心狠手辣到自己有時候都覺得可怕。只是他從不那樣對自己,這反而讓自己覺得更加無所適從,大概是自己從未想過男女之事,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無論上官玦抱著自己還是吻著自己,自己的心從未加快過。現在也是,琯杺不由推開他:“玦兒,我要回去了。”

上官玦只是抱得更緊,用命令的口吻在她耳畔說道:“把‘兒’去掉,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個兒化音,他實在不悅耳。

琯杺不說話推開他轉身離開。

上官玦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清清淡淡的,忽然想到若她也穿上那不羈的大紅色會是何種場景,只一瞬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琯杺便是琯杺,紅色還是那個丫頭更適合些。上官玦嘴角輕揚,連他自己也未曾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

☆、跳崖

炎豔坐於郊外樹上,看著正浩浩蕩蕩的前行於官道上的車隊,果然不出上官玦所料,低頭便能看見幾處草叢中依稀的人影,都身著黑衣埋伏在車隊行進道路上。

一大早的自己還與周公相會呢,霍咎就來自己的房間嘰嘰喳喳的,大概意思就是三王爺藉由太子之事推上官玦祭天,這可不就是明擺著的圖謀不軌嗎,上官玦便想將計就計、請君入甕,藉此機會抓住三王爺那黨的把柄,以後好加以利用,故要自己埋伏在路上,這不大夏天的自己還得躲在這樹上忍受著蚊蟲叮咬之苦,自己也太不容易了。

正叫苦時,黑衣人開始行動起來扔出了白色煙霧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沒一會兒侍衛們跑的跑、死的死,沒剩幾個了。炎豔也不急,伸手摘下個果子便咬了起來,自家師兄還沒出手呢,不急不急。

黑衣人團團圍住轎子慢慢靠上前去正順勢砍下時,轎子整個震開,上官玦從轎中飛身而出。炎豔津津有味的看著,沒想到自家師兄還挺帥,只是自己光看著總是有些內疚的。一個輕功便來到上官玦旁邊:“要不要我幫忙啊。”

上官玦一掌震開身前的一名黑衣人,轉身抓住她往懷中一帶使出輕功飛了出去。炎豔莫名其妙的瞅著他,見他不解釋,自己也懶得問。只是他真的是在質疑自己的輕功,炎豔深深的白了他一眼,在他沒看見的角度。一回生二回熟,炎豔自顧自的欣賞起了他的側臉,還算是玉樹臨風,只是他的眼神為什麼那麼的冷漠,還有那一絲絲的哀傷,真是讓人看不透。

等一下,什麼情況,自己正站在懸崖邊,前面萬丈深淵都看不見底的。炎豔有些凌亂,轉身看著身後的黑衣人不僅跟來了,而且正慢慢逼近,正想拔劍迎上去,豈料一旁淡定站在那兒的上官玦扯出自己,只對自己吐了一個字,就讓自己崩塌了:“跳”

炎豔吞了吞口水,想了一下,拉住旁邊人的手:“跳吧”說完閉上了眼睛。

上官玦像是沒料到她的回答一樣愣了一下,接著握緊了她的手,跳了下去。

炎豔醒過來時,自己身在一間小竹屋,身下躺的也是用竹子編織而成的竹床,清涼的很,再一看屋裡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竹子製成,包括一些小飾品。清新淡雅且脫俗,到有些像是那個與自己萍水相逢的男子的風格。炎豔不由好奇這屋子的主人是誰,邁著步子走了出去,果然這男人的背影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