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舞爪的,眼神淨看向青櫻,明眼人都知道她這是在說青櫻,而青櫻一直很是疑惑,之前她便和金玉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這段時間卻不知怎麼了,頻頻被她語言攻擊。

“金妹妹說得那裡話呢,青姐姐也是開懷過的,倒是你,不也連懷上都未有過!”海蘭見她越發的囂張,直接懟了過去。

“那是本格格伺候爺少,那像她佔著坑不拉屎!”金玉妍的話可不謂是粗鄙。

“金妹妹來自玉氏,說是貴族,可本格格瞧著卻是粗鄙,蠻橫哪裡有半分貴女的樣子,怕不是外頭找來的野女子,這樣的貨色也敢給伺候爺,真是膽大包天!”海蘭腦子轉得快,所以直接用她出身來說事情,畢竟她只是一個貢女,還真當自己是顆蔥。

“你……”金玉妍怎麼可能允許她人對自己說三道四,但卻被富察琅華不耐煩的聲音打斷。

“好了,進了府便都是姐妹了,何必說這些尖酸刻薄的話來傷了和氣。”富察琅華也有些護著金玉妍,畢竟對於投靠了自己的人,得護著些。

“是!”兩個人都很是不服的應下,一個是為了自己被算計,一個是為了自己的青姐姐。

“張妹妹有孕,是一件喜事,等一下本福晉便去信給爺,好讓爺也高興高興,這樣吧,張妹妹懷孕有功,使女的分例少了些,本福晉給個恩典,把你提為格格吧!”富察琅華對於一個奴婢出身的張凌枝一點都不在乎,給位份也爽快,最主要的還是她和青櫻有仇,用張凌枝來壓海蘭正好。

“妾謝福晉恩典!”張凌枝高興的在奴婢扶持下向富察琅華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頭三個月尤其重要,你可得注意些,還有便免了你早上的請安,等你胎滿三個月再來請安也不遲!”

富察琅華在這一刻那真是賢惠,讓一向看她不順眼的青櫻都佩服,只是青櫻心中卻是佩服她怎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也可能是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