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的?從小到大,我可都是您的小棉襖,您從來不避著我的。”

她對衛輕藍擺手,“衛師兄,你先回去,肯定是因為你,你崑崙人,大約不能聽。”

衛輕藍:“……”

他很想說一句,他如今是半個清虛人,但卻沒說,點頭,轉身真走了。

玉無塵瞪眼,“他怎麼這麼聽話?你讓他走,他就走?二話不說?”

江離聲嘻嘻一笑,“當然啊,若換做他讓我走,我也會走啊。”

玉無塵沒好氣,“你也不能聽,我們要說的是你周師叔的私事。”

江離聲不信,“反正,我是您的小棉襖,您不能有事情瞞著我。”

玉無塵:“……”

江離聲理由很充足,“我和衛師兄上次從琴鼓山將人救出來,周師叔性命危在旦夕,還是我救的呢。還有,剛剛不久前,周師叔身上中的腐毒,吃的解藥,還是我親手煉的呢。就算您對周師叔救過命,但我救過兩次呢。再就是,周師叔的修為,您能幫他恢復嗎?您肯定不行,說不定沒準哪天,還是我有辦法呢。”

她不滿地晃了晃玉無塵衣袖,“師父,我還是不是您的貼心小棉襖了?”

玉無塵不承認,“你不是,從來就不是”

有哪個小棉襖是四處漏風的?

江離聲繃著小臉看著他。

玉無塵拿她沒辦法,“行了,你要聽就聽。”

他站起身,對周尋默道:“跟我走。”

周尋默好笑地看了江離聲一眼,點頭,跟上玉無塵。

江離聲立即屁顛屁顛地跟在二人身後,不是他非要聽周師叔的隱私,實在是他突然來清虛,說出長住的話,還有巫師叔那一身重傷,她能看得出來,當時魔物攻打太乙,怕是巫師叔真的險些斃命在魔物手下。

太乙有聞宿白啊,怎麼能讓巫師叔傷的這麼重?一個集大成者,還奈何不了幾十個魔物?就算魔物再厲害,也不該傷亡這麼大。雖然沒清虛傷亡的人數多,但是清虛是在魔物突然攻山的情況下,太乙卻不是,有了清虛的前車之鑑,太乙不該沒有防備,在防備的情況下,還死傷這麼多,巫師叔傷的還這麼重,再加上週師叔只帶了重傷的巫師叔兩個人來到的此舉,她由不得不多想。

她相信,他師父不會不問,而她就是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