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離開,我沒空理會他們,而路山沒走兩步,卻忽然一下跪倒在地上,望著這湛藍的天空,忽然撕心裂肺的長嚎起來,接著竟然開始失聲痛哭。

我們靜默不語,任由路山痛哭,在這個過程中,路山不停的喊著一個名字:“白瑪,白瑪。。。”從一開始的小聲,到仰天聲嘶力竭般的呼喚,路山那種如果千年寒冰一般化不開的悲傷神情,又再次浮現在他的臉上。

陶柏站在路山的身邊,隨著路山的嘶喊哭泣也跟著流淚,很是難過的樣子。

見狀,最討厭悲情的肖承乾一把拉開了陶柏說到:“你跟著哭什麼?你也認識那個白瑪?”

陶柏搖搖頭,說到:“我不認識,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見這個名字,心底就難過,很難過很難過。”

這時,如月走到了陶柏的身邊,輕柔的給了陶柏一個擁抱,說到:“我稍微懂一些藏語,白瑪這個名字的寓意就是蓮花,我不知道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但聽她的名字,就感覺她如同雪山上的雪蓮花一般的聖潔高貴啊,她應該很美好吧。”

陶柏有些茫然的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到:“她應該就是很美好的,雖然我不知道她。”

而唯一知道白瑪的路山,此刻卻陷在巨大的悲傷中,我想他是不會有興趣給我們說起這個白瑪的故事的。

湛藍的天空下,陽光溫暖,寬闊的草原,連綿的雪山山脈,天地悠遠。

如同寶石一般的湖水對映著迷人的光線,這個深秋難得的好天氣,路山卻把悲傷盡情的宣洩在了這裡。

除了他的哭聲,天地安靜,胖喇嘛一行人已經走遠,卻在這時,天空中突兀的飛來了一隻蒼鷹,發出了一陣一陣的嘶鳴。

這隻鷹的出現有些莫名其妙,原本天空沒有任何的存在,它就像突兀的出現在了那裡,我從內心覺得我看見這隻蒼鷹,我應該高興才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它一陣一陣的嘶鳴,內心有些煩躁,加上不安。

路山原本正在慟哭,宣洩著自己的悲傷的情緒,但此刻卻詭異的安靜下來,用一種怪異的表情呆呆的看著天上的蒼鷹,就這樣過了兩秒之後,路山忽然動了,他先是下意識的一把擦乾了自己臉上的眼淚,用一種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朝著我們跑來!

這一系列的動作,他用了五秒不到。

在陽光下,我看著路山朝著我們飛快的跑來,然後朝著我們嘶吼,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上蒼鷹的嘶鳴聲太過於煩人,我竟然迷迷糊糊的聽不見路山在對我喊些什麼。

不止是我,連我身邊的如月,承心哥也是同樣的表情,呆呆的看著路山,遠處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只有陶柏,用力的搖了我一下,才讓我清醒過來,對我說到:“承一哥,你沒聽見嗎?路山哥讓我們快跑?”

快跑?我的腦子如同響徹了一陣炸雷,然後這個世間的聲音才潮水般的恢復過來,風聲,草叢的沙沙聲,湖水的水波聲,還有路山大聲的嘶吼:“承一,快,我們快跑,小心那隻鷹,他們來了,再不跑來不及了!”

他們來了,是誰來了?我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內心卻莫名的發慌,下意識的就拉著如月和承心哥朝著來路跑去。

如月和承心哥這時的表情才恢復了正常,我大聲說到:“去叫其他的人跑!”

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跑,可是我覺得就應該這樣做。

而天上,那隻蒼鷹依舊嘶鳴不已!

第六十章 抹殺 為露水沾溼小茉莉加更

從小,我一直對自己奔跑的速度很有自信,即使我不會所謂的輕功,但是輕身的功夫(和輕功有本質區別)在師父有意無意的鍛鍊下,總是有點兒基礎的。

加上,常常為了逃避師父的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