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人都很信服承清的樣子,所以把名字堅決的改成了楊沁淮。

誰不叫他楊沁淮,他還不樂意。

“知道了,沁淮,沁淮對吧?”我無奈的苦笑,推開了他,然後說到:“今兒真的不行,畢業之前,咱們認真的喝一臺昂。”

“得了,你這兩年也不知抽啥瘋了,跟變了個人似的,你都沒把我當哥們兒了,這不是又推?”楊沁淮不樂意了。

是啊,這兩年從放縱青年,變成了上進青年,別說楊沁淮不適應,就連我自己,也適應了好長一段兒時間,我從來沒跟他談過為啥,其實挺內疚的,楊沁淮對我真的很實在。

“沁淮,我認真說的,我一直都把你當哥們兒,我不是說故意變個人啥的,我有原因的,畢業之前,我一定好好和你喝一臺,然後跟你坦白。今兒去不了,是因為師父老早就和我說了,實習完了,回學校報到一下,就回去,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我認真的給沁淮解釋到。

我的誠懇,楊沁淮自然能感覺的到,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這才算你小子過關,原諒你吧,下次不準放我鴿子啊。”

我微笑著答應了。

在學校辦完一些雜事兒後,我就蹬上腳踏車,回家去了,這事兒我還真沒騙沁淮,師父確實是早就吩咐過我了,我也很好奇,師父鄭重其事兒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家離學校不算近,雖然都是北京,我騎腳踏車也只是為了鍛鍊身體,初夏的陽光其實挺毒的,當我推開門,回到我和師父的小院兒的時候,發現師父早就在葡萄架子下等著我了。

“回來了?”師父淡淡的說了一句。

“嗯。”我非常的熱,和師父也不用顧忌啥,一把把汗衫脫了,擦著臉上的汗。

“過來這兒,這兒涼快。”師父說著,拉了根兒凳子,讓我在他面前坐下,然後遞給我一個碗,說到:“冰箱裡拿出來的,慢慢喝,急了傷身。”

“嗯。”我答應了一聲,然後結果一看,是碗酸梅湯,高興了喝了起來,雖然知道急了傷身,可還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喝。

師父在旁邊悠然自得的笑著,也不知道他笑個啥。

待到我喝完了,才發現有點兒不對勁兒,這酸梅湯咋這淡啊?

我指著空碗問師父:“師父,這是酸梅湯?還是白開水?”

“酸梅湯啊。”師父一本正經的說到。

“咋這麼淡?咱們窮得酸梅湯都喝不起了?不至於吧?這幾年,你賺錢的啊。”我有些不滿。

“哦,就是太好喝了,我多喝了幾碗,然後想著給你留點兒吧,然後就多兌了幾次水,你知道重新凍著,不知道又要凍多久。”師父一臉無辜。

“師父,你咋能這樣?”我心裡鬱悶了,這酸梅湯和白開水基本沒多大區別了。

“咋了?留給你喝,你還嫌棄?給老子抄《道德經》去。”師父怒了。

我一臉無奈,說到:“好好好,體會到師父的慈祥了,我錯了。”

師父哼了一聲,那意思是表示這還差不多。

休息了半宿,我總算涼快過來了,師父不喜歡電扇這玩意兒,不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用的,連帶著我也是沒辦法的,這好歹涼快了,我就問師父:“師父,到底啥事兒,你該跟我說了吧?”

“也沒多大個事兒,這今年畢業後,就和我走一趟四川吧。”師父淡淡的說到。

“四川?”我一下子驚喜了,我魂牽夢繞的故鄉啊。

“別高興,不是回你家鄉,是有事兒要處理,是任務,不一定有空回你家鄉。這次的任務,就算你第一次做事兒吧,多學著點兒。”師父囑咐到。

儘管不一定能回家,可這事兒也夠我高興了,我做夢都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