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成了安宇的心病,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寫字樓,弄得他公司的業務也很不順利,他覺得自己的生意就快栽在這寫字樓上了。

所以,他一見我就喊救命,失敗的婚姻,也沒有兒女,親戚都是看著他的錢,家裡除了父母,這生意就是安宇唯一的心理依賴,如果沒了,他說他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但他說的籠統,因為他自己都不敢在那寫字樓多呆,所以沒有遇見什麼,只是道聽途說,各種不對勁兒,我一時也判斷不出來情況。

另外,如果寫字樓沒有問題,是他命該如此,那我也沒有辦法。

見我不能肯定是什麼情況,酥肉一口吐掉了牙籤,然後對我說到:“三娃兒,老安我可知道她,這事兒要搞不定,他的錢一大半都爛在這寫字樓,加上公司生意也不順,他還真能去尋死。”

“如果是他命裡該有大起大落,我是不會插手的。但我儘量吧!總之,我也會勸他,尋死可不是個好辦法,罪孽很重的。”我一邊開車一邊說到。

“我x,不是吧?自己的命都不能做主,自殺罪孽還重啊?”酥肉咋咋呼呼的說到。

“生,老,病,死。是老天考驗人的四個關卡,每一個都要去經歷,面對,大福之人或許能避過病,但這樣的人少之又少。尋死,是不能面對生的關卡,也變相的是不能面對死的關卡,因為沒有去經歷那種順其自然的死亡過程。這是逆天道的事兒,你覺得罪孽重不重呢?”我給酥肉解釋了一次,輕易自殺的人,往往需要大念力去超度,否則真真是罪孽纏身。

酥肉嘆息了一聲,說了一句:“行了,咱們別說他了,去我家吧。春燕剛才知道我們喝了酒,熬了一鍋稀飯,說是讓你也去。”

“我就不去了。”說到這裡的時候,酥肉家已經到了,我把一個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才說到:“等一下,我要去接如月,她今晚的飛機到這邊。”

酥肉從我衣兜裡摸出一支菸點上了,然後有些擔心的望著我說到:“這次沁淮那小子有沒有跟她一起來?”

我也點上了一支菸,靠在車椅上說到:“沒有,這次是如月一個人,她來這邊說是談一個專案,我去接她而已。”

“哎,三娃兒,這如月的心思你還不知道?這沁淮也。。。你們三個到底啥時候才成家立業?如月一口一個終生不嫁,忙事業,傻子都知道她的心思在你身上,而沁淮這小子,不停的換女朋友,說是享受人生,但這一腔心思誰又不知道在如月身上?這事兒,難道要這樣糾纏一輩子嗎?”酥肉有些憤憤不平的說到。

其實他是在為我們擔心。

我吐了一口煙,沉默了很久,其實這是我一直也不願意去想的事情,過了很久,我才說到:“隨緣吧。”

“隨緣?你和如雪呢?就這樣下去?以前你說過一年見如雪一次,可是哪一年冬天,你不去月堰苗寨呆上一個月?而如雪偶爾也會來這裡找你!你說你們奇不奇怪?除了**關係,你們就是他媽一對聚多離少的夫妻了,卻一定要堅守著,這真是他媽我一個凡夫俗子不能理解的。”酥肉罵到,頓了一下,他嫌不夠過癮一樣,呸了一聲,說到:“乾脆結婚吧,去外國結婚,然後你們在外國是兩口子,到中國法律上還不一定承認什麼的,也不算違背了規矩。不然,你就傻等了如雪不是蠱女了,然後?”

我微微皺眉,然後笑罵了一句:“滾你的**關係,就這樣吧,隨緣,我師父和凌青奶奶不就這樣過了一輩子嗎?”

“你還真有種,真行!真捨得不給你爸媽一個念想。”酥肉扔了菸蒂,對我比了一個大拇指。

我懶得再說,直接從駕駛位推開酥肉那邊的車門,對酥肉說了句:“滾下車吧。這世界上人口的繁衍,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大不了你多生一個,彌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