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半絲沒傷到他。”

容景緊蹙的眉頭鬆開,眉眼染上一抹驕傲。

兩個人又圍著容凌敘了片刻話,容凌畢竟太小,實在耐不住睏意,一手抓著雲淺月的衣領,一手抓著容景的手指,左邊是母親,右邊是父親,呼呼睡去。

雲淺月看著他幸福的小模樣,也不由露出幸福的笑意。

容景看著母子二人,許久,失笑道:“昨夜我是聽到有孩童啼哭,卻沒有想到……”

雲淺月好笑地看著他道:“你嚇了死命令,說誰敢打擾你就軍規處置,誰還敢再來打擾你?”說著,她想起昨日,臉不由紅了。

容景揉揉額頭,看著她燈光下暈開的嬌顏,眸光要滴出水來,須臾,他目光轉向在二人凌,輕嘆一聲,“算了,來日方長。”

雲淺月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嬌嗔了他一眼,摟著容凌對他道:“什麼時候再開戰?”

“多休息幾日,不急。”容景道。

雲淺月想著容景贏了雲城,夜輕染退回了京城,顧少卿前去雲城接收鎮守,他們如今還在雲城外安營紮寨,怎麼也要先進雲城再說。況且連番一個月的數戰,大軍的確休要休養幾日。即便容景受得住,將士受得住,士兵們也受不住。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別話,夜深了,起了睏意,容景終是忍不住將容凌從二人到了大床裡側,將雲淺月摟進懷裡,擁著她入睡。

入睡前,雲淺月聽他嘟囔,“他以後不能跟咱們一起睡。”

雲淺月失笑,“怎麼也要等他再大一些。”

“你不是說剛生出他的時候,他和上官茗玥住在一起一個月嗎?既然他能看得了他,別人也能看得了。不一定非要和咱們睡在一起。昨日夜你沒見他,他也好好的。”容景道。

雲淺月對他道:“那時候是沒辦法,我要坐月子,上官茗玥喜歡他。”

容景蹙眉,似乎斟酌了一下,對她道:“那就等他過了百日再不與我們住在一起。”

雲淺月不捨地反駁,“百日還是太小了。”

“小?”容景挑眉,“他天賦異稟,耳目靈通,對外界氣息敏感,雖然還小,但是也不能當小視之,難道你想他……”說著將手滑到她睡袍內,意思不言而喻。

雲淺月想著他說得也對,握住他的手,無奈地同意,“好吧!就等他過了百日之後。”

容景見她答應,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夜深春暖,軍營靜謐,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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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雲淺月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容景,也沒了容凌,她挑開簾帳,看了一眼天色,時間還早,太陽還沒升起,她伸了個懶腰,坐起身,披衣下了床,走出營帳外。

天色極好,東方泛紅,朝陽還沒升起。

“小姐,您醒啦!”凌蓮和伊雪守在帳子外,見她醒來,齊齊眉眼含笑,不等她開口問,就連忙說道:“世子帶著小公子去南山頂上看日出了。”

雲淺月挑眉,“看日出?什麼時候走的?”

“有半個時辰了,說您從雲山出來一直趕路沒休息,應是很累了,讓我們別吵醒您。”凌蓮抿著嘴笑著道:“世子抱著小公子像模像樣的,到底是父子,小公子在他懷裡半絲不鬧騰,聽說去看日出,歡喜得跟什麼似的。”

雲淺月看向南山,不由露出笑意。容景是什麼人,他清楚從容凌出生到如今見過許多人,況且跟上官茗玥在一起待了一個月,上官茗玥傳輸了他一些思想,後來玉子夕這一路跟她回來,也傳輸了他不少東西,他這個父親如今接手了,自然不容許他的兒子被誰灌輸什麼不利於他的事情,這是抓緊機會板正他在容凌心

“今早雲城的顧將軍派人傳來信,說雲城整頓好了,讓世子和您帶著大軍啟程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