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很清楚的,別的不說,就說愛交朋友這一點你就比起我來差得遠了,所以說,收起你那一套來,別和我玩這些虛的,真要把我給逼急了,會有什麼後果你自己的去考慮去,我就不多說其他的了,你認為你別起汪精衛來怎麼樣,你要是真的覺得你的八字比較硬的話,那我就不多說什麼,隨便的放馬過來,但是你要是沒有的話,你就給我小心一點。”張心這個時候是繼續的趁熱打鐵,繼續敲打著戴笠。

“張副總長言重了,我怎麼可能對你不利呢,你放心把,以後只要張副總長有什麼說的,我戴某人是絕無二話。”現在戴笠那還顧得上去給那些小弟們求情啊,現在他就是自救都有點來不及了,但是戴笠是一個聰明人,在進過了稍微的思考之後,就馬上想明白了關鍵的點上,就是自己雖然在近期的勢力得到了很大的發展,但是也得罪了很多的人,如果要是選擇與張心這樣的軍頭集團開火的話,那結果不用說,絕對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死,所以既然現在自己的勢力還不是很強大,那就還是示弱於人家吧。

“雨農,一個人啊,想成就一番大的事業這個沒有錯,你想出去自立門戶我也絲毫的不反對,因為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各憑本事麼,但是還有一點就是個人造業要個人擔,當你決定要往上爬的時候你就要選擇好自己爬的方式,是搬梯子慢慢爬呢還是踩著很多人的肩膀往上面爬,既然你選擇了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那就千萬選擇好你底下踩得人是不是你能踩得起,會不會這個人把你舉起來以後再把你放到因為那樣的人你是得罪不起的,很明顯,以後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是就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我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人,你明白麼。”張心依然不接戴笠的話茬,還是有點自言自語的說到。

“張副總長,你真愛開玩笑,我怎麼敢對你不利的,怎麼說你也是的前輩和學長麼。”戴笠這個時候忙於的撇清自己。

“沒有麼,好像張國燾過來以後說了我什麼壞話我具體的不知道,但是我聽說了一些傳言,你戴雨農那個時候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啊,好像你那個時候是相當的起勁麼,我說你也真的厲害啊,這都隔了一年多了,你現在還能派人在我家的門口安排人,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不把我查成延安那邊的人你是不甘心啊,我告訴你戴雨農,就算是我是延安那邊的人,我張心被你抓起來了,我告訴你,在整個黃埔系裡面也輪不到你說話知道麼,何況現在還是國共聯合抗日,我張心怎麼也算個抗日功臣吧,你說委員長會那麼輕易的抓我麼,到時候你要是真的把我逼急的話,我可是真的敢過去那邊,到時候,我敢和你打賭,委員長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你信不信。”這才是張心今天來的最主要的目的呢,就是要把戴笠安排在自己家門口監視於潔的人給趕走。

“張副總長,你放心,我一會就把你們家門口的人給撤走,絕對不會再打擾你和夫人了,”戴笠這個時候是更加的慌了,倒不是什麼事情,只是張心說出來的那個要是被逼急了話,真的去延安那邊的話讓戴笠感覺到生命現在簡直就不是他的一樣,一旦這事情出現,張心要是再發一個宣告的話,說是被我戴笠給逼過去的,那樣的話,不說蔣介石,就說那些其他的軍隊將領要是會放過他的話,那才有了鬼了呢。

“好的,雨農,現在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明天還要工作呢,對了,我希望你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在為了這些事情來找我,我張心既然說出來的話,那就絕對是不可能收回的,我希望的時候明天一大早我能夠在衛士班裡面看見這幾個已經被撤了職的人按時的到警衛部隊去報到,這樣的話我就不會再多說什麼了,要不人這些人可能就會被徹底的開除軍籍了,明白麼。”張心見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所以也就不再廢話了,起身告辭。

張心走後,留下了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了,而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