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距離現在大概已經過了1000年了,但是周圍的場景居然一點都沒有變化,彷彿時間在這裡已經駐留。

或許他的心裡對這副場景很有感慨,但至少從面上來看,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無法看清楚這個人,時江微妙的覺得有些沮喪:“……那麼,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啊,說起這個。”斑上下拋玩石頭,“既然餓了的話,就去自力更生吧。”

“?!excuse me??”時江驚訝的看著斑,自力更生的意思是下去捉魚嗎??如果她沒有理解錯誤的話,是下去捉魚的意思吧!

“如果讓你去偷竊,你也不會願意的不是麼。”斑刻意把“偷竊”兩個字咬得很重,“而且這也是修行的一環。”

時江目前的水平如果放在戰國,最多不過是中忍水平,這還是用了寫輪眼加分,本來斑以為在他的調……教下,她的實力會變得夠看些,但在和衛宮切嗣的一戰後,也的確看到了時江戰鬥的稚嫩以及——他小視了現在人的狡猾程度。

宇智波一族視野的狹隘,造就了現在人丁的單薄。儘管對這一族已經失望至極,也並非是愛護後輩的人,但在看到宇智波一族現在這副慘樣的斑,也忍不住動怒。這也是為什麼他明明可以隨時都結束這場戰鬥卻一直拖延的原因。現在的時江,還是太弱小了。

“……我知道了,要怎麼做?”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

她赤腳站在石頭上,凹凸不平的地面磕得腳極為難受,時江忍耐的蜷縮腳趾,整個人都佝僂起來。

“這副樣子太過於難看了。”斑嘲諷的說道,緊接著他徑直往河面走去,出乎意料的,斑像是行走在平地一樣站在了湖面上,不論河水怎樣流淌也對他沒有絲毫影響。“過來。”

斑的樣子太過於輕鬆,使得時江也產生了錯覺,她依言照辦,結果直接踩空,時江整個人都失去平衡的摔進水裡,冰冷的河水立刻湧進她的鼻腔,刺骨的冷直接麻痺了神經,時江掙扎著站起來,整個人都像是篩糠一樣抖個不停。頭髮和衣服下襬不停地滴答著水珠,襯衣因為打溼也緊緊的貼在身上,凍到最後,已經是幾乎感覺不到溫度。

斑無奈的扶額:“你是笨蛋嗎?”

回應他的是止不住的噴嚏,時江怨念的瞪著斑。

“嘖。”他咋舌一聲,踩著水把時江撈起來,雖然是英靈卻有溫度,和她相比起來,斑的身上太過於溫暖,讓時江不自覺的靠上去,大概是意識到是自己的口誤在先,斑默許了她的行動,河水直接也沾染到他的身上,但這對武裝並沒有什麼影響。

斑提著時江把她帶上岸,被凍得受不了的少女一直在打噴嚏,著涼是必然的。

“要是把你放在戰國,你連第一天都活不下去吧。”

“現在可、可不是戰國啊……啊……啊啾!”

“……”斑當然知道這一點,儘管周圍的環境再怎麼相似,時間也確實是流逝了的,他十分清楚這一點,“那你也太過於鬆懈了!這個世界上強於你的人比比皆是,再這樣下去也不過重蹈悲劇。”

“我知道的……”時江低聲說道,我再明白不過了。她曲腿坐在地上,手臂環抱住以此來讓自己儘量溫暖一點。她的手撫上胸口——自那以後就有了這樣的習慣。她並非過於鬆懈,也不是斑的要求過於嚴格,只是剩下的時間過於短暫罷了,兩個人都變得有些性急。

在她發呆的時候,斑已經收集好樹枝,並用火遁生起火,橘紅色的火光立刻將她的臉印的通紅,伴隨熾熱的溫暖,時江忍不住喟嘆出聲。斑背對著時江,風將他的頭髮吹得搖擺,露出印在衣服背後的團扇標誌,那是她無比熟悉的族徽。

“斑——?”

他聞聲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