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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色蟲子,果決是盅蟲,而且勢必比原本房間裡的色盅蟲,效力更大。
我不知道,這些個白色盅蟲入體會何種效果,我卻是確定,我根本不想被這些個玩意給粘上分毫。
那人的動作,本也就是眨眼之間完成,我根本躲閃不及。
當那些個盅蟲抵達我面前時候,謝一鳴伸向我欲拉開的手還沒捱上我的衣服,我也只是能在盅蟲,從那人袖口中射出,抵達我面前的時間段,後退半步。
避無可避,我眼睜睜看著盅蟲,撲面而來。
也就是在盅蟲在我瞳孔裡放大,貼上我的面部時候,那被那人射來的盅蟲,如同被什麼東西給擋著,跌落地面。
隱匿的紙人麼?!我心中升騰起驚喜,立刻用腳狠狠踩上跌落地面的白色蟲子,狠碾幾下,免除後患。
謝一鳴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後,完全的把我擋在了他的身體與門板之間。
謝一鳴這一動作,隔斷了我觀戰的視線,我從謝一鳴背後探出身,再次望向戰局。
我看到,王大郎手中的長針不斷射出,那人在客廳裡躲閃狼狽,剛才那人射向王大郎的盅蟲,應該是同樣被隱匿的紙人給擋著,沒有對王大郎造成傷害。
看到王大郎無事,我心下稍寬。
王大郎這個時候發音,讓我和謝一鳴去幫忙。
我和謝一鳴應聲奔向那人,手中的木棒揮動歡脫。
群毆個體的感覺的確是妙不可言,我把剛才的驚嚇之恨,透過手中的木棒宣洩出來。
王大郎之所以讓我和謝一鳴加入戰局,估計應該是這人已經清空了其隨身攜帶的盅蟲,如此,就再無殺傷力可言,那就根本不用再給他客氣。
我和謝一鳴的攻擊強度很大,另加那人已經被王大郎長針給刺中,很快那人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王大郎這個時候揮手讓我和謝一鳴停下,從他的挎包裡摸出長繩,把那人給牢牢綁在了這客廳裡的香案腿上。
那人惱恨的目光盯著王大郎,再瞟一眼我和謝一鳴。
王大郎蹲在那人面前,開口問詢那人,為何要對陳叔下手,禍害他身邊的人。
那人抿緊了嘴唇,保持沉默。
王大郎搖頭,把他之前刺入那人身體內不曾完全沒入那人面板的針給緩緩拔出,痛的那人表情扭曲。
王大郎把所有刺入那人身體的針給拔出之後,並沒有把針裝入色皮質腰帶內,反而拿一根針再次刺入那人的腦戶穴。
腦戶穴,位於百會穴後四寸五分,用長針刺入,拿捏好角度,不致命卻能使人感覺到疼痛難忍。
那人因為王大郎的動作,表情更是猙獰,額頭立刻就開始飈出冷汗。
我看著王大郎的動作,心中是忍俊不禁。這樣的逼供方法,可謂是給力的緊。
王大郎盯著那人一會兒,不見那人開口,另取一長針,刺入那人的囟門穴。
囟門穴,又名囟會,位於百會穴前三寸正中。
用長針刺入,效果和剛才用長針刺入腦戶穴一樣。
那人的身體開始抖索一片,口中發出難耐的痛楚聲,不過,依然沒打算開口。
王大郎搖頭,不再是每次只一根長針刺入那人身體,而是快速用長針再刺入那人的上星穴、前頂穴、後頂穴、風府穴、頭維穴、耳後穴、啞門穴、通天穴、玉枕穴。
這些個穴位,清一色的是不致命卻能使人感覺到疼痛難忍的穴位。
長長的銀針刺入那人的這些個穴位,那人腦袋處就成了刺蝟模樣。
那人渾身抽搐,頭部不忘記朝著遠離香案處探去,以免銀針碰觸到香案,更加深加劇痛苦。
王大郎這個時候發音,告訴那人,如果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