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歲的青年男子,實力倒是不怎麼樣,只不過是三段宗品。當然,這樣的實力在南荒,要是放到像吳寧城那種偏後的地方去已經是足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了。

對方既然有心試探,楊凝風是有心而來,當然也會有所表示,氣息微微一震,便是將朱火的氣機震開,但表現出來的也只是二段候品的修為。

“哈哈哈……”

朱火心裡立馬瞭解,朗聲笑著,笑聲雄渾彷彿令周圍空間震動,“我聽聞我徒環平誇讚他的救命恩人是如何的了得,現在一看……果真是不凡啊,只是不知道這位恩人如何稱呼?”

“朱宗主客氣了!”

楊凝風拱了拱手:“朱宗主執掌天龍宗外宗,這才是不同凡響的人物,木某算得了什麼,空有一身的修為也不過是四處漂泊,居無定所之人,毫無作為,根本就闖不出什麼名號。而且木某年紀比朱宗主小,如朱宗主不嫌,就直叫我的名字木之易好了。”

“木之易……”

聽到這名字,朱火沉吟了一下,但確實是沒聽說過這個名字,而楊凝風話中之意似乎是對自已一事無成而感到有所慚愧,於是心裡一動,笑著道,“恩人是我徒的救命恩人,那也是我朱火的恩人,豈能怠慢而稱恩人名字?請恩人不要介意,那我託大點就叫恩人先生吧,請,請,我們進大廳說話。”,說著,左手一伸,擺了一個請的手勢,但右手則是盤到身後悄然的打出一個隱晦的手勢。

“宗主,我們還有點事……”看到手勢,隨朱火一起來的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

“嗯,那你們去辦吧!”朱火有點不耐煩的揮了下手,然後客氣的請楊凝風隨他一起進入大廳。

兩人坐下,左環平恭敬的在一旁候著,親自斟茶倒水,表現得很勤快。

不出楊凝風的意料,坐下來朱火便是一付隨意跟他聊天的樣子跟他聊起來,時不時的問兩句試探楊凝風,於是楊凝風將他剛才跟左環平所說的一些話照搬,滴水不漏,只是這一次在與朱火交談中,時不時隱晦的透露出自已想幹點大事,可是自已又瞧不起那些凡夫俗子,不堪共事的傲然,但卻又表現出對天龍宗敬崇有加,更是對朱火這個當宗主的很是敬佩與羨慕等等意思。

朱火一一記在心裡,但沒有當場表態什麼,不過,態度明顯的更加的熱情了,最後,自動提出今天晚飯就在這裡吃,要跟楊凝風一起吃,表現出跟楊凝風大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樣子。

左環平在一旁候著,看在眼裡,心裡暗喜,幫師傅帶回一個這麼強大的助力,師傅對他定然是稱讚有加了。

一餐飯吃完,楊凝風和朱火大有意味不盡的感覺,朱火對楊凝風越來越有一種惺惺相惜,英雄相見恨晚的感覺了,現在,他就等下面的人的調查結果,如果楊凝風真的沒什麼問題的話,他就要想辦法將楊凝風留下來,成為他的一大助力。

“木先生,你我真是相見恨晚啊,能認識先生是朱某的榮幸。”

飯畢,重新回到大廳,朱某說道。

“木某也是有這樣的感覺,如果能早點跟朱兄相識的話就好了。”楊凝風輕輕一嘆。但改口叫朱兄,表示兩人的關係又進了一步。

“現在相識也不晚,先生就在這裡多逗留些日子,好讓我師徒二人盡地主之誼。現在天色已晚,我也該走了,如明天有空,我再來跟先生喝多幾杯。”朱火現在也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手下的調查結果,於是聊了兩句便是站了起來,提出告辭。

“雖然我也很想跟朱兄多喝幾天酒,但朱兄貴人多忙,我就不方便多打擾了,明天一早我就要離開了。”楊凝風也站了起來,嘆聲說道。

“木先生客氣了,明天我一定來,一定來,先生必須要讓朱某盡地主之誼的機會。”朱火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