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淡淡地說道:“徐司令命令我代理十九軍軍長一職,不是來管理十九軍的,是要消滅來犯之敵。我在徐司令立下了軍令狀,一定全殲來敵。任政委,在我來之前,徐司令命令我全權指揮十九軍的一切軍事行動。換句話來說,在這非常時期,我有生殺大權。”

任意一陣語塞,他接到徐司令的電話,基本意思和周天說的一樣。要十九軍全軍上下,務必遵守周天下達的任何軍事命令,違者軍法從事。

當然,對於這一項任命,十九軍高階將領,都感到不可思議。讓一個二十歲不到的人,領著他們一起打仗。難道就沒有十九軍沒有人了嗎?當場,二十九師的師長盧超,三十五師的師長馮亞楠表現出極大的不滿,任憑任意如何勸告,二人就是不接受軍區這個命令。以視察軍情為名,各自回到自己的管轄區。

良久,任意無奈嘆道:“你是軍長,徐司令命令我們一切聽從你的指揮。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周天淡淡地點點頭,和慕容婷,善雅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意等人也無奈地陪同,有心想看看周天是怎麼出醜的。

過了一個半小時,秦發率領的特種小分隊成員,就押著兩個人走了上來。兩個都是四十來歲的樣子,一個長的頗為斯文秀氣,另一個就比較高大威猛,有猛張飛的氣勢。

長的比較斯文秀氣的,正是三十五師的師長馮亞楠。長的比較高大威猛的,自然就是二十九師的師長盧超。

二人被秦發等人押到周天跟前,盧超怒目瞪著周天,喝道:“你有什麼權力來抓我?是誰給你這個權力的?”

周天道:“我有沒有這個權力,姑且不論。我很想問你們,現在我是十九軍代理軍長。在來的路上,我已經通知你們,要開緊急會議。你們為什麼不來參加?”

馮亞楠冷笑道:“笑話,我們去視察轄區的軍情,有什麼錯。更何況,燕京局勢如此緊張,我們有責任去安撫軍隊,穩定軍心。”

周天道:“理由倒是說的很合理。可是我要告訴你們,你們他媽的根本就不是一個軍人。什麼是軍人,那就是站的直,行的正,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而不是像你們一樣,使用這些小伎倆。前方計程車兵,為了保護燕京的安全,在浴血奮戰,你們呢,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跟我惱情緒。你們算什麼軍人?對得起軍人的這個稱號嗎?”

盧超和馮亞楠聽的一陣羞愧,二人都不由低下頭去,不敢看周天一眼。

周天使了一個眼色,令秦發等人放開二人,一個一個把他們扶正,語重心長地說道:“我把動靜鬧的這麼大,不是要給兩位師長難堪。我希望你們明白,你們可以反對我,也可以覺得我沒這個資格擔任十九軍軍長一職。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拿國家的安危開玩笑。”

盧超沉默良久,長嘆一氣,道:“我們的確是做錯了。周軍長,對不起,是我們太小心眼了,我願意聽從你的命令。”

馮亞楠也嘆道:“我也願意聽從周軍長的命令。”

周天一聽二人的話語,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歡喜道:“好,盧師長,馮師長,我為剛才魯莽的行為,真摯的給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可以見諒。”說著,微微彎下腰來。

盧超和馮亞楠慌忙的扶起周天,二人同時說道:“周軍長,不敢,不敢。”

周天站直身子,對秦發道:“秦發,你率領特種小分隊,對周圍進行警戒。慕容婷,你與軍技術人員,儘快建立指揮資訊系統。善雅,你和醫療部隊,儘快準備醫療器械。”

“是。”大家得到周天的命令,各自按照周天的部署,進行準備。

秦發率領特種小分隊的隊員,對周圍進行嚴密的警戒。

十九軍的幾位領導,見周天臨危釋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