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底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有什麼招數能夠讓馭獸齋的草皮寸草不生!

“有想法,可以嘗試一下。”阿獸孩子般得笑容讓駱葉冷不丁感到一陣寒冷。

但駱葉也留了個心眼,“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演練這個大陣。”

“演練?”阿獸疑問一句,露出個戲謔的表情,“我這可不是演練,是真的,你修煉神識的這幾天裡,中土神州同東方神洲之間的那道禁制,再一次被人破開,用的手法極其古怪,我們懷疑那是妖類。”

似乎覺得自己解釋的不夠透徹,阿獸又沉聲說道:“邪惡的妖類。”

“妖?怎麼可能,中土神州上怎麼會有妖?”駱葉此言有根有據,自羲帝將修者世界搬來這裡之後,與中土神州早早設下禁制,那同時被搬過來的妖魔世界,也被正道封印起來,根本不可能有落網的妖類。

阿獸冷笑道:“幾千年前得正魔大戰,雖然我師傅還僅僅是一本馭獸訣,但它已經初開心竅,對於那時候的事情還存有些許記憶。當時羲帝燃盡一切修為,將妖魔世界封印在了中土神州北方的北廷血樹上,保住這幾千年的和平。但妖魔在血樹上,卻從未被滅絕,日子久了,封印老化,妖魔又實力大漲,自然有一些大妖破開封印,下了血樹。”

這事,駱葉根本聞所未聞,頓時震驚十分。

“他們如若來到東方神洲復仇,定會穿越中土神州,這其中會發生些什麼事,你應該也能有所想象。”

駱葉能夠想象得到中土神州生靈塗炭的畫面,但卻不敢想象。

“上次有修者破開禁制,來到東方神洲,還越過馭獸齋,到了衛城,不管這次來的,跟上次來的有什麼干係,不過我可不會讓他輕易的踏過我的地盤。”阿獸冷哼一聲,眼裡噴火。

他口中所說的上次來的修者,自然就是那隻血雀。下意識的,駱葉用真氣挑動了一下紅色膜體,但經脈之中一片沉寂,血雀絲毫沒有動靜。

“難道血雀,跟那些妖是一夥的?”駱葉心生疑問,卻不敢開口。

“對了,你到底要不要幫我?”

駱葉神識一顫,重重點頭,“幫!”

對駱葉來說,從空白開始摸索答案並不是什麼新鮮的經歷。自從有了紅色膜體,他幾乎每天都是在摸索中前進的,對此道早已瞭然於胸。如今,有了解開血雀之謎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

兩人迅速湊成一團,你一言我一語談論起來。

但關於符陣之學,二人一人代表的是修者,一人是妖類,大體思路或許一致,但在細節上卻不盡相同。很快,兩人的討論便陷入僵局,尤其是當駱葉說把《墨陽鏡陣》也新增進去的時候,阿獸直接一句‘開什麼神州玩笑’給一口否決。

“你說吧,為什麼我的《墨陽鏡陣》不能作為一個子陣?”駱葉不屈不撓,爭的已經面紅耳赤。

阿獸一臉不屑,“區區三品符陣,拿來做五品符陣的子陣,也太寒顫點。”

因為阿獸的潤飾,靈獸破虜已經進階為一個五品符陣。

“這跟品階沒有半靈石的關係!”駱葉已經如顛如狂,“我的《墨陽鏡陣》能夠亂人心智,而且墨雨的殺傷力,也可見一斑。”

阿獸依舊不為所動,擺明了要讓駱葉吃癟。

暮色漸沉,二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馭獸齋的上空,悄然站立一人,一身黑袍,撓有興趣的看著投入到爭論中的二人,“嘿嘿,有意思,出來這麼久,還沒碰見過這麼有趣的小孩。”

對於阿獸他自然青睞有加,但更令他連連稱讚的,卻是穿著件靈甲的修者駱葉,“這、、、他應該還不過十八歲吧,如此小的年紀,對符陣的理解竟然這麼深刻,有前途,有前途啊,不像剛剛那倆,某還沒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