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容顏,卻心‘胸’比針眼還小,睚眥必報的凌九少!

她哥容忍‘女’孩子,可不代表她也是,即便頂著她哥的名頭胡作非為,凌笑也沒有半點兒要委屈了自己的意思。是以,在寧欣雅態度不遜對她大呼小叫的時候,她就發飆了。

黑黝黝的瞳孔似乎深不見底,眼珠子咕嚕一轉往下瞟去,凌笑毫不顧忌將全身的氣勢提到,衝著四周傾瀉而出。隨著她一步步走向寧欣雅,眾品齋內的櫃檯、架子,被安澤等人坐在屁股底下的椅子,全部在她的爆發下化為粉碎,徒留安澤保持著兩腳張開靜坐的姿勢,看著頗為可笑。

看著這一切,眾人傻眼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瞪大眼睛望著凌笑的背影,驚駭得大氣兒都不敢出。剛剛還是溫柔繾綣的貴公子,現在一秒變殺神,難怪盛京的人都懼怕凌七少,這喜怒無常的‘性’子,誰搞得定啊?

緩緩地在寧欣雅面前蹲下,看著她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卻忍著不敢掉下來的可憐模樣,某人是連半分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面無表情地問道:“你還沒回答本少的問題呢,你,對本少很不滿嗎?與其讓你憋在心裡難受,不如說出來讓心情舒緩一下,畢竟……即使打死你,本少爺不會為你改變一絲一毫,要是你因此憋死了,豈不怪可憐哉?”

明明她說話的語氣是那麼輕緩,好似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般,可是在場的人就是聽出了高高在上的蔑視之意。

寧欣雅本來被她嚇得快哭了,這會兒聽了這話,氣極反笑,倒是把眼淚給憋回去了,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盯著她。沒膽子瞪,只好目不轉睛地盯著,以示自己的不滿。

眼看氣氛有些回溫,軒轅澈趕緊出來打圓場,“呃,那個,你嚇到她了。她也是,呃,那個,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你就原諒她一回吧。”

軒轅澈這是變相地在跟凌笑解釋,說寧欣雅對凌浩的態度是凌浩自己默許的,即便凌笑再有不滿,還是看在她哥的份上,放過寧欣雅一回。

是的,你們沒有看錯,凌笑這次,確實是在為她哥抱不平。只要一想到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被人指著罵,凌笑心裡就一百個不爽。

憑什麼?

她都還沒機會指著那張臉冷嘲熱諷一番,憑什麼某些阿貓阿狗就敢對著他大呼小叫,沒大沒小的?

那個人,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血緣最為親近的親人,是她的親哥!除了她誰也不能欺負他,哪怕是說一句大聲點的都不行!

哪怕她對親人的概念很模糊,對哥哥的印象只停留在五歲之前的記憶中,只要他一日頂著那張跟她一般無二的臉,只要他血管裡還流淌著跟她一脈相承的血液,他都是她哥,親哥!

她想怎麼樣欺負自己的哥哥,怎麼樣去坑他,怎麼樣去折騰他,那都是她的事兒,可不代表別人也一樣可以欺負他,辱罵他。

她就是這樣不講理,就是這樣護短,就是這樣霸道,怎樣?

不服來戰!敢對她哥不敬的,看老子不把你拍扁成泥碾成渣!

不理會軒轅澈的言辭,凌笑‘陰’滲滲地盯著寧欣雅,看似是在對她說,實際上也是在向眾人宣告,“以後再敢在本少面前囂張放肆,本少就把你的衣服全扒光了,再把你削成雕塑,擺好造型掛城牆上供大家觀賞!”

話音剛落,就見寧欣雅忙不迭地點著腦袋,顯然是怕極了這個‘陰’晴不定的傢伙。而周圍的人,則是安靜地站著,連動一下都不敢,生怕一個不小心招惹了這個惡魔的不滿,自己也會被削成雕塑掛城‘門’。

對此,凌笑表示很滿意。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冒著孿生哥哥的名頭在盛京胡鬧,不僅給他帶來一大筆外債,還惹來了一朵桃‘花’,以後見著面了老是用“你這個壞銀欺負了我”的眼神瞅著他,瞧得他‘毛’骨悚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