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二孃走後,武天賜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呂弦一道:“別人的事情少管。你還是快回山莊看看你師叔回來沒有。”武天賜便匆匆回了山莊,不料在路上竟然遇到鳳衝雲。鳳衝雲不見雪心,便道:“雪心呢?”武天賜道:“怪我沒好好保護她,她受傷了,現在在呂弦一家養傷。”鳳衝雲嘆了口氣,道:“此事不怪你,怪我考慮不周。竟然沒能想到金軍會在南邊設伏。”說畢,二人折回呂弦一家,見雪心身上纏著布帶,心中很是懊悔。問道:“怎麼會傷成這樣?”武天賜便將雪心受傷的過程說了。呂弦一道:“丫頭沒什麼大礙,躺半個月就能下地了。只是其他人怎麼樣了?”鳳衝雲道:“還不知道,我們從泰山東側撤回來。撤到仙源北部吳村,竟然被金軍大隊人馬截住,我立即明白這些人是藏在泰山南部的伏兵。生怕你們倆出什麼事,這才回兗州一探。好在蒼天有眼,只是雪心受了點傷。天賜,你留下來,我回去馳援其他人。”說畢,鳳衝雲便匆匆離去。

鳳衝雲走後,呂弦一道:“鳳老哥想必是要把雪心跟整個山莊託付給你。”武天賜道:“如果金軍打進來,山莊恐怕不能守,但我定要保護雪心周全。”雪心這時輕輕咳了一聲,道:“武天賜,你就胡說,山莊怎麼不能守了!”武天賜忙走到床前,抓著雪心的手道:“怎麼樣,好些了嗎?”雪心道:“你保護我,我怎麼會不好?”呂弦一這時哈哈大笑道:“這是天註定的緣分,你們兩個要好好珍惜。”鳳雪心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紅線就是你為我牽來的。那時候我的傷根本用不著那麼治。”呂弦一被說穿,忙解釋道:“非也,我呂弦一深通卦卜之術,你二人天緣不淺,我才會暗中撮合此事,否則呂弦一豈敢逆天而行?”雪心道:“你就胡說,老說什麼天意,天機之類的話。鬼才信你!”呂弦一哈哈一笑,便不說話了,而是出了屋子,把這裡留給二人耳語。

呂弦一走後,雪心道:“爺爺剛才是不是來了?”武天賜道:“他擔心你,特意來看看,知道你無事就走了。”雪心道:“也不知道這傷什麼時候才能好。”武天賜道:“等你傷愈,我們一起抗擊金國南侵。”雪心笑了笑,道:“一言為定!”武天賜道:“一言為定。”雪心道:“雪香在外面幹什麼呢?”武天賜道:“他也累了,已經睡下了。”雪心道:“你也去睡吧。一夜未眠,熬不住的。”武天賜點點頭,給雪心蓋好了被子,便斜躺在桌子上睡了。雪心似要說什麼,卻未能開口。

不多時,天已明。伴隨著雞叫聲,呂弦一進來,道:“天賜啊,你隨我來!”武天賜道:“什麼事?”呂弦一道:“你出來跟我去認認人。”武天賜睏意猶存,也不明白呂弦一是什麼意思。跟著呂弦一出了屋子,繞過兩間屋子,但見遠處井邊圍坐著十幾人。其中為首的竟然是皇帝,只不過已經改穿了百姓著裝。呂弦一問道:“這些人,你可見過?”不料話音一出,遠處那些人突然警覺起來,圍在了皇帝身邊,朝著喝道:“誰!還不現身!”武天賜低聲對呂弦一道:“他我見過,是皇帝!”呂弦一道:“果然是皇帝,好,你先呆在這。”

說畢,呂弦一上前,道:“你們是誰?闖入我家院子,倒是朝著我大喊大叫的。”皇帝道:“對不起了,老丈,我等乃是遠赴武林大會的江湖草莽,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