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坊,在什麼地方?”路人道:“往北去,那裡有個櫃坊,旁邊還有個臨同鏢行,你這貨物應該是先送到鏢行吧。”

張永年大喜道:“都是送到鏢行裡,老規矩了。”謝過那路人便帶著兄弟們一路向北,不多時便尋到了臨同鏢行!這時裡面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見了張永年一行,道:“兄弟這是何意?”張永年道:“我是兗州總櫃坊的鏢師,來此給櫃坊送月錢。”這人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你們可算是到了。少鏢頭,他們來了。”這時候從裡面走出一人,三十左右歲的樣子,正是臨同鏢行少鏢頭,張義,對張永年道:“來了兄弟?”張永年聽了,臉一紅,道:“不慎走錯了路徑,實在慚愧!”這人鏢行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張義道:“不礙事。來,兄弟們,圍上了。”說畢,眾人上前將張永年一行圍住了。張永年等有些發虛,正要開口問,張義便下令動手。眾人便上前將張永年等人一頓打。

張永年一行大吃一驚,但打又打不過,張永年大聲叫道:“雖說晚些時候到,但也不能打人,我一定要將此事報告總鏢頭。”張義少鏢頭道:“無妨。”但也示意停手。張永年等捱了一頓打,都有些懼怕。張義便要他們把銀錢搬進鏢行。張永年只得照辦,讓自家鏢師幫著把車卸下。車上只有一個大箱子,裡面裝有五千兩白銀。抬著進入臨同鏢行了。

張義對此更是嗤之以鼻,隨後便打發張永年等回去。雖然眼看這就天黑了,張永年還是硬著頭皮出了即墨。張義派人跟過去,直到跟出了即墨,才回來報告,道:“少鏢頭神機妙算,騙得那笨蛋把咱們當成了五福鏢行,白白送來了五千兩銀子。”張義道:“到時候即便他們找回來,兄弟們都抵死不認啊!”眾人聽了哈哈大笑。

正說著,卻聽外面有浩浩蕩蕩的腳步聲。一人被打得鼻青臉腫,跌跌撞撞跑進來道:“少鏢頭,不好了,五福鏢行的人來了!”張義聽了,吃了一驚,道:“什麼?這麼快?糟了,我明白了,這次可能是被楊大義算計了。混蛋,我看他是連自己家的兄弟都一併算計了。”一手下弟兄道:“那怎麼辦,楊大義的人都是瘋子,咱們打不過。”張義道:“沒辦法,錢還是得還回去。但楊大義,我雖然還弄不死你,可衝雲山莊的万俟老莊主能弄死你。王平,你去追上張永年他們,把票據要回來,如果他楊大義想把這銀子吞了,我便將票據交給衝雲山莊,我看万俟中雲怎麼放過他!”王平點點頭,從後門騎馬出去追趕張永年。

王平剛剛出去,五福鏢行的總鏢頭楊大義便帶著眾人堵在了臨同鏢行門口,張義也帶著兄弟們出來,但見楊大義等人這次帶的武器都是鋼刀。楊大義率先上前道:“張義兄弟,你我好久不見!”

張義哼了一聲,道:“楊總鏢,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過是五千兩銀子,你算計我那倒沒什麼,可你連那涉世未深的張永年小兄弟也算計,煮豆燃萁,佩服佩服。”

楊大義道:“你說什麼,我不懂。把屬於我的銀子交出來。”張義哼了一聲,讓兄弟們把銀子抬了出來,楊大義這時候讓兄弟們推出了車子,張義見了,道:“楊總鏢想得還真周到。兄弟們,幫楊總鏢抬到車上。”

楊大義一拱手,道:“謝了。”張義哼了一聲,道:“不送!”楊大義道:“票據是否也應該給我。”張義道:“說笑了,沒有通義櫃坊的印,我要這票據何用?還在張永年那。”楊大義想了想,便帶隊走了。

回到了櫃坊,掌櫃劉萬福見了,釋然道:“大義兄弟,那日出去也不說一聲,可算回來了。剛剛聽說你回來了,正要去找你,你就帶著兄弟們去臨同鏢行。”

正說著,一個叫趙田的兄弟騎馬回來,劉萬福一愣,道:“怎麼了?”趙田道:“大義哥讓我去取東西,票據到手了。”楊大義一聽這話,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