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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男人長了不少,看來眼淚在其中建功不少啊!
原先自己在一本科普刊物上,看到一篇談論眼淚的秘密的文章時,自己還有些不以為然,畢竟從小被老爹教育男兒流血不流淚的理念已經深入骨髓了,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到後來就聽到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的歌,風靡大街小巷,自己也曾就著眼淚的問題跟導師討論過,後來也查了一些資料,這才明白,原來人流淚的衝動也是機體的一種自我保護。負面情緒積累下所產生的一些有毒物質,經過肝臟和腎臟排除的話耗時多、速度慢,不如眼淚來的直接快速。
聽著靠近自己的腳步聲,房遺愛收回思緒,抹了把臉上混著淚水的雨水,站起身來,望向來人。
“秦虎叔,怎麼樣?”房遺愛率先張口問道。
“公子,二十三名敵人,咱們殺掉了二十一個,跑掉了兩個,程顥已經帶著兩人去追了。”秦虎拱手說道,臉上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若不是他的鼻息有些粗重,衣衫有些凌亂的話,光看臉sè很難看出他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咱們的人哪?”房遺愛問道。
“後來留下來的四個侍衛,一死兩傷。程顥和追敵的兩個人身上也都帶著一點輕傷,不過不礙事兒。”秦虎答道。
“你身上的傷不是傷?!”房遺愛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一點小傷而已,習慣了。”秦虎乾笑兩聲,望了望不停滴著血水的手臂。
“這是內服的傷藥,每人一丸,先讓大家服下吧,簡單處理一下傷口,趕緊回營地。”房遺愛從懷裡摸出一個仍舊倖存的瓷瓶,手遮著雨水,開啟來聞了一下,然後重新蓋上,遞給秦虎說道。
“那公子?”秦虎接過瓷瓶,略有遲疑的看著房遺愛。
“我沒事兒,只是被踹了兩腳而已,趕緊去吧。”房遺愛揉了揉胸口,不以為意的說道。
“是。”秦虎剛轉身走了兩步,又迴轉過來說道,“公子,努爾江已經醒了,我把他綁了起來,公子要不要去看看。”他雖然一直認真的執行房遺愛的命令,帶著努爾江,可是並不代表他心中沒有疑惑,不明白為什麼房遺愛不放任努爾江跟他的那群屬下一起被黑衣人給殺掉,反而要救他一命。
不是房遺愛不想放任努爾江翹辮子,而是,媽的,臨出門前一晚,房玄齡曾經慎重再三的交代過房遺愛,說努爾江死在大唐境內與國無益!房遺愛曾經問過房玄齡,這到底是他的意思還是李世民的意思。房玄齡張了張嘴,沒有回答。
房遺愛的面sè變幻了一下,隨即對秦虎說道,“走,我去看看他。”說著房遺愛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兩把匕首,在身上隨意的擦拭了一下,就順手塞進了靴筒裡的匕首鞘裡。
路途中又把插在敵人身上的長劍拔出來,擦乾淨收回了劍鞘,這才直直的朝兩個受傷侍衛看著的,捆著手腳塞著嘴的努爾江走去。
不讓殺你,可沒人說不能收拾你。房遺愛恨恨的望著努爾江,嘴角勾著一絲的冷笑。
感覺到房遺愛的不懷好意,努爾江驚恐的望著淋著雨水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房遺愛,不停的搖著頭,努力的往後挪動著身軀。
房遺愛就這樣一步步,緩慢的朝努爾江走去。旁邊兩個受傷的侍衛,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無聲的對房遺愛行了一禮,便悄默聲的退了下去,冷冷的望著努爾江。
雖然房遺愛奉命不能殺他,可是努爾江自己卻不知道。只能是驚恐的望著房遺愛,不停的往後挪著身子,嘴裡吱吱唔唔的不停求饒,可是卻因為嘴裡堵著東西,發出的聲音最後都變成了嗯嗯嗯。
雖然也明白,要是自己遇上想要害自己xìng命的人,而對方恰好落在了自己的手裡,怕是自己會上對方嚐盡苦楚之後,才會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