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開的茶廠生產的茶葉,你嚐嚐。”廖安和到了丁承業的辦公室,坐到他對面。

“你這去吃飯還連吃帶拿啊?”丁承業看著那盒茶葉,取笑道。

“你找我來什麼事?”廖安和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話題。

“最近軍區紀檢組的會下來,等他們走後準備給你提幹。”

“哦。”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你那是什麼表情,別人聽說提幹不都是很高興的。”他看著廖安和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感覺要提幹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自己著算不算是一頭熱,還想著早些告訴他這些好訊息。

“我是很高興啊,你沒看出來啊。”廖安和配合的給了他一個愉快的笑臉。

“我還真沒看出來,還有這次準備把你從採購辦調到政治部檔案科。”丁承業現在也懶得去計較他那態度了。

“唉,又要換崗位啊,我好不容易才剛上手。”他到部隊才一年多,已近換了好幾個崗位了。現在採購部的工作也剛理順,他正準備作一番變動呢。

“採購辦現在的崗位是一年一換了,而且以前你換崗位還不是你自己鬧的。要不是你把油運科科長給揍了能到現在還沒提幹?”說到這個丁承業就生氣,這傢伙也太不省心了。剛到部隊沒幾個月就把油運科長揍得下不了床,在醫院躺了一個月。不過那家會也太不經揍了,居然被比他瘦小的廖安和揍得毫無還手之力。話說他也不想想他們家的這些小孩是從小就請人來鍛鍊,那身體素質和身手是別人能比的嗎?

“這能怪我嗎?要是戰爭年代都可以直接槍斃他了。這都叫什麼事,一箱汽油,上面的是油下面的是水,車子開出十幾米就熄火了。油罐裡都是這樣。”

說到這個廖安和也來氣啊,他們外出訓練,他負責帶人在前面偵查。他們那天的行程是六十公里,然後就只給加了夠行駛六十公里的油

。之後任務改了,偵查行程只有三十公里,居然又給他從油箱裡抽了一半。抽就抽吧,也可以說是節省精打細算。誰知道他車子才開出去沒幾米就熄火了,一檢查油箱裡全是水。媽的這都什麼事,於是怒火攻心的他當時就找油運科理論,結果那些傢伙還不承認,後來他就直接把他們科長揍到醫院躺著去了。

“這件事後來不是也調查清楚了,不關那個科長的事,他也是剛上任的,那些事完全是前任調離之前做的。”這件事鬧大了,廖安和在原來的部隊呆不下去才被調來他這裡。不過這樣的事他也很反感,已近超出他的底線了,要是在他的部隊出現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放過那樣的人。

“但現在的負責人是他,難道他就沒有責任,他是死人啊。”廖安和還是不服氣的說到,那傢伙活該,本來就欠揍。

“算了,不和你說這個了,這些都有人處理,也不需要我們操心。”丁承業想起這傢伙做的事,就開始覺得頭疼。

“哦。”哼,還不是你先提起來的。

“最近把你手上的工作清一清,這邊隨時都有可能會下調令。”

“好。”

週末,張遠先帶李宏文見了朱建松,這人剛五十出頭,兩鬢花白,看著來精明幹練。他曾經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珠寶玉器商人,就是因為太貪心迷上賭石看走了眼血本無歸,把自己辛苦打拼的事業全都毀了,最後不得不和自己簽訂了五年的服務協議。當然自己也答應明面上的老闆由他做,並開出了豐厚的報酬。

常言道黃金有價玉無價,一塊路邊不會被不懂行的人多看一眼的普通石頭,懂行的人然依據它的皮殼的表現,看出一份水的賣五萬,看出十分水的賣五十萬。而賭石的人將此石頭解開,如內裡是滿綠,且為玻璃種的,就可以賣到五百萬,甚至三千萬。反之,如果貪心不足看走眼的也可能把三千萬變成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