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窮的鍋都開不了,就硬著頭皮叫唄。”

總不可能自己家裡窮的鍋都揭不開了,還要招呼這個同學大魚大肉吧,難道要打腫臉充大頭鬼嗎?這個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對於這種事,楊曉楓是打死也不幹的。

楊曉楓的話語剛落,馬上贏來一陣白眼!

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那還有廉恥、禮儀、道德嗎?

二樓廂房的雪媚姑娘一聽,更是怒不可赦,緊握粉拳,輕咬下唇,一連罵了幾句無恥,但還是覺得不解恨。

如果這個時候楊曉楓站在她的面前,她怕要抓著這個無恥的傢伙,狠狠地在他頭上踩上那麼幾腳才稍微解點恨吧。

站在一旁的杜鵑、牡丹姑娘也是狠狠地睜大眼睛看著臺上的那個黑臉小子,可能他們也是覺得這個楊公子也太無恥一點了吧。

就連和他一起來的吳家公子,也是驚愕地看著他們神聖的楊大哥,似是在看著一個怪獸的感覺。

柳姑娘輕飄飄地白了一眼那個黑臉小子,卻見那個傢伙好像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她無奈一嘆,這個楊公子還真的不是一般不要臉啊,她無奈搖搖頭,輕聲道:“何勝傑大人沒有你這麼無……,他是同何母悄悄商量,最後何母從房頂上抽下一些茅草喂客人的馬,然後用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絡長頭髮,拿到市集上換回米、菜來招待客人,這件事很快傳揚開來,人們紛紛讚揚何母的大賢大德。”

考,還大賢大德?!這些人還真的不是一般迂腐,簡直是沒藥救了,楊曉楓心中哀嘆。

中國人就是這幅德性,明明是沒錢,那就大方承認唄,有什麼大不了,那個同學能夠騎馬來找那個什麼何勝傑,他明明家裡就很寬裕嘛,難道就真的在乎這一頓嗎?

可是,這個同學不在乎,但是這個什麼何勝傑家裡在乎啊!就好比如一個是窮山溝的孩子花上那麼幾百塊和一個“富二代”花上那麼幾百塊,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而且,他既然是和何勝傑是同學,能夠來找他研究學問,就肯定知道何勝傑家裡的情況,難道他們從自己住的茅房抽下茅草喂這個同學的馬,何母剪下自己頭髮去換米和菜來招呼他,他就會認為何勝傑家裡很寬裕嗎?

楊曉楓對於何勝傑他們兩母子的這一套做法不敢苟同!

“這一副《何母剪髮圖》就是取材於這個典故,楊公子,現在你明白了嗎?”柳姑娘沒有理會楊曉楓的謬論,繼續娓娓道來。

楊曉楓點點頭,道:“明白是明白了,只是不是很贊同何勝傑他們兩母子的做法。”

柳姑娘微微閉上眼,嬌聲道:“那是你的想法,好了,你還是看看這三幅畫吧,我想聽聽你的見解。”

和一個這麼無恥的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免得lang費口水,辱沒了自己身份。

如果不是看見這個黑臉小子連贏了自己的兩位姐姐,自己還真的不是很想理會這個無恥的傢伙。

和一個無恥的人講道理有用嗎?有用嗎?真的有嗎?

楊曉楓無奈聳聳肩,你丫的,本來看見你這麼養眼,想教育一下你,開開腦子,但卻擺著這麼一副我差你幾百塊錢的表情,俺都不稀的說你。

楊曉楓無奈一反白眼,繼續細細看著這幾幅畫。

只見《兩牛相鬥圖》裡面畫的是兩牛相鬥的場面,相當風趣新穎。其中一頭牛好像前逃的樣子,似是不濟,連尾巴都翹了起來,逃的相當狼狽;另一頭牛在後面窮追不捨,正低頭用它的牛角猛抵前牛的後腿,好像用力很猛的感覺,後面的尾巴同樣也是翹了起來,虎虎生風。

雙牛都是用水墨繪出,並以濃墨繪蹄、角,點眼目、棕毛,相當傳神生動地繪出鬥牛的肌肉張力,逃者喘息逃避的憨態、擊者蠻不可擋的氣勢。

整幅畫把牛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