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年少輕狂

宋凱介紹道:“日本警方提供資訊,千島子今年28歲,是一名未婚母親,父親長期酗酒家暴,母親很早就過世。生活一直比較拮据。根據警方資料,千島子有兩次蓄意搶劫未遂的記錄,千島子本人是有用犯罪來賺錢的想法和行動,但是其技能欠缺。根據心理醫生認為,千島子精神壓力很大,在一次被捕中,她對心理醫生說,如果能搶到錢,自己和孩子能獨立出來,不用和父親住一起。如果失敗了,自己坐牢,孩子就可以進入社會福利院。她對人生缺乏追求,很麻木和迷惘,這類人非常容易被金錢收買,加之培訓的話,是很可能為金錢作案的。”

周斷道:“看得出她還在乎孩子,孩子可能被要挾。有可能也被欺騙,比如人家說,你坐牢一年,我給你一千萬日元,實際上未必收得到。我當了這麼多年刑警,總感覺所謂五忍結構很散,實在不登大雅之堂。”

宋凱看電腦道:“按照日本警視廳提供資訊,他們目前掌握的線索不多,他們知道日本有塘鵝培訓基地,但是根據他們所知,這個基地成立不過半年時間,不會這麼快行成規模。”

“有沒有兇手死者的資訊。”

宋凱開郵件,道:“剛發過來,上井雲子,今年三十三歲,是一名aids病毒攜帶者,和丈夫離婚,獨居,兩個孩子中小女兒母嬰傳染,奇怪,其丈夫和兒子是健康的。”

蘇誠鄙視道:“沒文化,異性之間就算不用小雨傘,感染率也不高。母嬰是五分之一,公用針管是50%。”

“也就是說,對方是有選擇的目標。蘇誠,這次你可以是錯的,對方不具備批次製造的能力。”

不太願意就這麼認錯,蘇誠道:“我認為可以批次製造,但是我沒說規模多大。他們應該有一個方法來篩選人員。比如他們有一個義務治療中心,心理疾病療養院之類,從中選擇需要的人出來。不過,我們討論這問題是不是意義不大?”

張副道:“這個團伙必須由以下成員構成,一名統籌者,一名嚮導,一名死士,諸如千島子這樣的人對團隊並不算重要。我有兩個看法,第一個看法就是這樣的結構。第二個看法,對方是不是為了誤導我們?他們也許只有一名死士,一個千島子,他們真正的結構是統籌者和殺手。”

大家等待蘇誠,蘇誠考慮良久:“這非常有可能,培訓殺手最難的不在於殺手攻擊力,而在於殺手的頭腦。一名優秀的殺手必然是身經百戰,比如狼蠍。我們影視劇還是現實案例中出現的殺手,玩狠的為主,敢殺人,亡命之徒,這種人是有相當數量。如同培訓優秀士兵,讓士兵掌握開槍,提高射擊能力並不難,但是培訓優秀軍官,那難度就高了。二戰期間,蘇聯和德國損失慘重,但是他們都擁有源源不斷計程車兵,損失慘重的主要部分是中低層軍官,缺少了他們就缺少了戰鬥力。這個想法很合理,東京塘鵝應該是走一文一武的合作路線,能快速提升一個殺手的能力。”

一個殺手開車,目標出門,停車開槍,開車走人。看起來這個過程很簡單,但是首先殺手要踩點,知道目標出門時間,當時道路和交通情況,汽車怎麼弄最安全,最後怎麼逃脫警方的追捕。要完美的進行這樣刺殺,一,殺手自身能力非常強。二,有一個團隊支援他,完善他技術上不足。

但是無論是一還是二,培養費用都非常高,培養週期都非常長。有一個最快捷的手段,殘疾,退役或者是其他不能親自殺人的,有豐富經驗的殺手,或者是極其優秀的計劃者,加上一名掌握了基本射擊能力,敢殺人的人,就能快速形成極強戰鬥力。

蘇誠道:“塘鵝這十年來發展迅猛,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有不少殺手被捕,或者是重傷,殘疾。塘鵝廢物利用,兩強互補的結合,行成一個強戰鬥力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