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目前掌握的情況是這樣。”蘇誠內心是不以為然的,白令的對手很強大,收買個人下毒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不破獲下毒方式,就無法推測出毒藥。

……

到了2號區,蘇誠和許璇進去白令囚室,幹部和獄警交流幾句,開始將收到信的七個人帶到中央庭院,並且要求他們拿上信件。

白令的囚室十平方大小,很乾淨和整潔,沒有什麼異味。蘇誠戴手套手壓床鋪,床上有個人形,說明白令睡覺基本不翻身,而且都睡在同一個位置。

蘇誠走到門口,低聲問門口的老張:“老張,囚犯真的都沒有交流?”

老張低聲回答:“那是不可能的,吃飯,放風,都會聊幾句。一般只要不過分,獄警只當沒看見。”

蘇誠再問:“你覺得獄警投毒的可能性有多高?”

老張看蘇誠好一會,回答:“不知道,不排除這個可能。”

蘇誠點頭,回到裡面,問:“有沒有發現?”

許璇搖頭:“一目瞭然,沒有任何額外的東西。”

蘇誠四處看,確實一目瞭然,一條馬紮,一張床,一個蹲式馬桶,一個洗臉池。怎麼中毒的呢?

發病時間是晚上將近十二點,屬於休息時間,獄警三五分鐘經過一次,所以白令必須躺在床上。蘇誠躺到了白令的床上,許璇急壓低聲音:“喂,你在破壞物證。”

“這案件物證沒有意義。”蘇誠做個噤聲的手勢,轉動身體道:“讓他們把射燈光了,開夜晚正常的光亮。”

許璇看了看蘇誠,走出去和獄警負責人說了幾句,射燈關閉,只留下走廊的燈光。走廊的燈光佈置很細心,避開了直射監牢的床鋪,但是光線又能讓巡邏獄警看見監牢內的情況。

蘇誠看著牆壁,有一小塊三角的亮區,人朝亮區挪動,再看床單……手在床單上摸過去……這是藍色的統一配備的床單,比較粗糙。蘇誠撫摸過去後,翻身下床,將床單翻起來,床單內包裹的是海綿。

“開燈。”蘇誠說了一句,等燈亮起來,在海綿上摸索一遍,站立在床前沉默看著海綿。拿過來被子,杯子是白色被套,裡面是空調被,蘇誠扯出空調被,搜尋一番,然後撕扯開空調被,在棉絮中翻找,仍舊一無所獲。

“找什麼?”許璇看現場一塌煳塗,也無所謂什麼物證了,在a市,這是要停職的節奏。

“不知道,一定有東西。”蘇誠拉起袖子,手伸進馬桶摸索一會,沒有。將洗臉池拿下來,甚至讓許璇把水龍頭轉開,仍舊是一無所獲。

許璇轉上水龍頭,道:“沒有。”

蘇誠露出神秘的笑容:“沒有,就代表有。”

“什麼意思?”

“我們出去吧。”

……

獄警負責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他一直挺胸站立在庭院的中央,等蘇誠和許璇出來,立刻迎接上去,低聲問:“怎麼樣?”監獄出這種事,黑鍋肯定他來背。

“你們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一個班次,對嗎?”蘇誠脫掉手套問。

“對。”

“幾個人?”

“四個人。”

“把他們叫出來。”

負責人拿對講機:“今天第四班的過來。”

很快,四名身穿制服的男性獄警站立在負責人的面前,蘇誠問負責人:“今天有人想請假嗎?”

“沒有。”負責人回答。

蘇誠點頭,面向四名獄警:“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你們今天巡邏時候,有沒有見到不應該出現在巡邏區域的人,任何人,包括領導,你們負責人,監獄長之類的人?”

四人互相看了看,回答:“沒有。”

蘇誠點頭:“很好,那麼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