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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只能出列。
“臣慚愧!”
可是。站出來了,除了說自己慚愧之外。還真的沒法說啥。還能說啥,說自己有罪,這不是他的性格;跟宏陽帝解釋一下,香為什麼會滅?可是問題是,這個還真的沒法解釋。最後,他只能說慚愧,這事連累了京兆尹了。
“香因何而滅?”宏陽帝等在這兒呢。要知道,哪怕是京城發生了地震、旱天雷、天狗食月之類的。皇帝還得下罪已詔呢。這就是天將示警,說明皇帝這家沒當好。現在家族祭祀的香滅了,就表示這家族出了大事了。當然,這事本來,皇帝是可以不管的,人家家族的事,只要與朝庭無關,他是皇帝也不能管的。但問題是吳士友好歹也是朝中大臣,萬一有事,人家說他識人不明。
“回稟陛下。臣……”吳士友也是一頭包,其實這會無論說家裡有沒有不肖子孫,都不好。有。就是他的族長沒當好;說沒有,祖宗難不成還有別的不滿,還是你這個族長沒當好。所以他還是沒法解釋。
“也是,你挺忙的,還管著詹事府,翰林院的差事也沒放下。還有邊關的事……不過祖宗也是大事,這樣吧,你把差事放下,先回家把家事處理了吧!”宏陽帝想想。也跟著嘆息了一聲,好像感同身受一般。覺得無限同情吳士友的樣子,但是聽那口氣。吳士友身上的職位,就跟長了翅膀一樣,飛了。
“詹士府由翰林院掌院學士柳奕兼任。柳愛卿,邊關事急,萬不可大意。”那邊同情完了吳士友,這邊就已經把新的任命給釋出了,說完了,還特意囑咐了柳奕一下。
柳奕,翰林院掌院大學士,也是閣老之一,曾經還是宏陽帝的老師之一。可以說是宏陽帝奕師奕友的存在,他對柳奕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之前沒想把詹士府交給他,就是他年紀大了。
之前找年輕的吳士友,實際上是希望真的讓他像柳奕當年對待自己一般,平穩的過度到兒子掌權。但現在,他卻不這麼想了。吳家的舊事,宏陽帝挖得可比穆慧深得多,知道的齷齪更甚,自然對吳士友這一房,甚至對整個吳氏家族都有些噁心了。他不禁想到,讓這麼一個品格低劣的人做兒子的導師,將來,萬一自己死在前頭,兒子還沒長大,對付還不老,又有野心的權臣,兒子弄不好還得被這小人欺侮死。
為了兒子,宏陽帝也不會讓他好過的。當然,吳家的事,可以慢慢的來,但是詹士府必然不能讓吳士友再碰了。對宏陽帝來說,更重要的是先把詹士府安排好。
兒子現在還小,現在他要一個各方面都能撐得住的人,把著關。將來自己交權時,兒子正好以柳奕老邁,就能直接換上自己新人上位,反而能更好的掌握朝政。
柳奕能說什麼,他聽到吳家鬧出祭祀風波之後,也知道吳士友的詹士當不久了。只不過沒想到,會讓自己兼任。他正職雖說是從二品,但他還有一個正一品內閣大學士的職位。
現在兼一個正三品的職位,本就是臨時的。所以也就沒什麼想法,知道宏陽帝現在主要是要他把這回的軍需接過去,不能因此出了差錯,只能出列。
“臣遵旨。”
“至於說吳卿之翰林院學士之職,暫且留職,卿還是先處理好族中事務再說。”宏陽帝並沒有直接把吳士友的兩個職務都給免了,任誰也不會說,宏陽帝是厭了吳士友,只會說他仁心一片了,寬厚待人。
老爺子在這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他完全知道怎麼讓一個得到過高位,甚至明明有希望走向高位的人,一下子跌底之後走向瘋狂。
一下子逼狠了,他倒是不怕狗急跳牆,但是達不到預期目的。吳士友必須完全的消失在朝野之上,而且是人人唾棄的消失掉,再無一絲一毫起復的機會。
其實往深了想,宏陽帝用的法子跟穆慧一樣,就是讓吳士友不作